是变本加厉,吃穿用度和服侍的人手全从皇帝那儿直接拨下,名义上分派给她的绫绮殿,一年到头都没回去住过几回。
如此发指的专宠让正值青春妍丽的世家诸nv心中简直恨出了血。即便容妃素来御下宽和、奉上谨慎,小心翼翼绝不露出一丝骄矜,仍是免不了招聚後g0ng众人的怨恨。此番失宠,多数人无不磨刀霍霍,预备让待罪发落的容妃再无翻身的可能。
贵妃心里高兴,又问了一句,「她没求皇上?」
「没有,那位就只是低着头,据说被押进去前小腿都被磕出了血也没听她喊一声。」
贵妃心中多少升起了大仇得报的快意。就她对那位维族nv子寥寥可数的几面印象中,她一直觉得容妃的来历很是蹊跷。容妃被皇上纳入不久後她就出手算计过对方,那人却在去年秋猎时不经意救下她——贵妃蓦然想起她一言不发挽弓s箭的姿态,心中滋味一言难尽。
谁也不知道一度荣宠的容妃为何触怒天颜,一朝囚於掖庭。贵妃多方打听之下最终仅探听到:获得皇帝恩准得以去光塔寺祈祷的维族众nv中,只有容妃一人回g0ng。而掖庭狱被严密封锁起来,禁止皇帝以外任何人进入。
石室的天光从缝隙中渗出,勉强照亮囹圄中的一男一nv。不甚大的囚室被清理乾净,皇帝正纡尊降贵给夏慕的腿上药。他蹲在乾草上,捻药的动作驾轻就熟,手指轻柔地按在血迹斑斑的伤口上,心情看似很好。
他一点也不觉得在牢狱中给一名罪人上药有何不妥——所有人都知道他宠她,只是不知道是怎麽个宠法。与底下的人想像的不同,对於g0ng中踩低拜高、找机会给夏慕苦头吃的行径,除非确实危及到她的x命,否则皇帝从不加以阻止。
夏慕已经褪下首饰和他赏的华服——他喜欢看她打扮的妍丽,不过此时简单的白衫穿在她身上别有一番风味。夏慕的个子b汉nv高些,不常挽髻,棕黑se的长发松松落落散在x前。她的双睫隐藏在投s的y影中,看不出真切的表情,就像她每次被无理地降罚一样。但这次是她罪有应得。
皇帝捏了捏有些霉味的粗糙袍角,发觉b应有的还有单薄,应是掖廷令刻意动的手脚,令她在最低限度内免於冻si——但绝不称得上保暖。
一天後再让人送个火盆吧,皇帝心想。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膝盖上被尖石划出来的创口。「还疼吗。」
「疼。」夏慕的
声音有些沙哑,皇帝知道她被捉回来、打入牢狱後就未曾被给予食水。
「会疼就好。」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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