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母踌躇片刻,朝卧室走去。她模模糊糊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从她身上缓慢地剥离。
看赵母走进了卧室,姜枕溪才把视线放到赵父身上。她扯了扯唇角,对赵父露出一个微笑:“别担心,不会有你打她那么疼的。”
话落,剔骨刀被放下来。没有了刀的威胁,赵父可不管姜枕溪说了什么,捏着拳头就想往姜枕溪身上揍,嘴里吼道:“死丫头,看我——”
“咚!”
姜枕溪一个胳膊肘撞在赵父的小腹处,紧接着抓住他的手臂,把赵父摔倒。赵父的脸被压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被屈辱地摩擦。姜枕溪左手反剪着他的双手,手上微微用力,赵父就哀嚎起来:“放手放手……要断了、要断了!要断了!妙菡,妙菡,爸爸错了,你快撒手,快撒手好不好?”语气和刚才截然不同,卑微中带着点讨好。
可见对于有些人来说,还是拳头掌握真理。
“这就觉得痛了?”姜枕溪居高临下地看着赵父,问道:“你在打她的时候,想过她比你现在要痛上百遍吗?”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是喝了酒,脑子不清醒。妙菡,爸爸错了,爸爸以后都不会这么做了。”
赵父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一个大男人,怎么会连个小丫头片子都打不过?
但现在形势比人强,赵父只能示弱。他恶狠狠地想着,早晚他要把这贱人打服气。
姜枕溪看出赵父心里还有不服气。她再次拿起旁边的剔骨刀,赵父的余光瞥到刀锋的寒芒,惊恐地瞪大眼睛:“你你、你要……”
话还没有说完,刀锋擦着他的脸颊狠狠地贯穿水泥地面,一直捅到刀柄处。赵父就那样,近距离地看着剔骨刀像切豆腐似的划开地面。大脑一片空白,再多的话都说不出来了。那可是水泥地啊!这样的力气,这样的刀,赵父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如果刺在他身上,会死的,绝对会死的!
空气中弥漫开一股骚臭的气味。赵父顾不上羞愤,仍然沉浸在恐惧中。
姜枕溪眉头也没动一下,口吻依旧平静:“再有下次,这刀就捅在你身上了。还有,不用想着把家里的刀具藏起来,我可以跟你保证,你永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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