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潜和叶祁真如陆修远希望的那样,穿着雁临送的中式棉袄和对应的西裤,对孙媳妇赞不绝口。
雁临瞧着,笑靥如花。做饭最享受的时刻,是看着亲友享用;做衣服最快乐的时刻,是看着亲友将作品穿上身,且效果一如所料。
陆潜从酒柜里拿出一瓶好酒。
叶祁取出四个白瓷酒杯,“这一年,数今天最高兴,喝点儿酒庆祝一下。”
陆修远和雁临自是没有不依的。
因为陆修远之前来过一趟,停留的时间里,好多话都已说透,席间话题便始终不离雁临。
于是老两口知晓了她与星雅合作的具体情形,愈发放心,更添几分欣赏。
有人一心向学,为了考取心仪的院校复读三四年都不少见,为的是长远的事业发展。
雁临这种情况则比较少见。已经有了收益颇丰的事业,也没沉浸到钱财带来的成就感之中,还能沉下心来进学,属实难得。
喜乐融融地吃完饭,收拾完毕,雁临洗净手,从衣袋里取出宝石戒指戴上。
叶祁带孙媳妇到一层西面的卧室,铺床,取出两套簇新的被褥。
雁临帮着铺床,问起年集的事。
叶祁笑说:“村里是逢三、八赶集,相邻的村是逢一、六,说是相邻,其实主街连着,买东西很方便。”
“就是说,后天就能赶集去了?”
“是啊,想去?”
“嗯。”
“太好了,到时候我和爷爷带你去,也好转着圈儿地显摆一番。”铺好床,叶祁拉着雁临坐下,“修远那脾气没个谱,跟奶奶说实话,他对你好不好?”
“对我很好。”雁临让祖母看戒指,“他送的。”
“还说呢,”叶祁有些哭笑不得,“他送你戒指,应当应分,你怎么送他那么名贵的手表?”
“他也很照顾我,给我的好处,不能用钱来衡量。”就算只用钱衡量,陆修远陆陆续续也给她花了很多——这些,雁临不方便直说而已。
“不管怎么说,别对他太好,惯出毛病来怎么办?”叶祁是一生事业、经济独立的女性,说不出偏袒男人的话,哪怕那男人是她疼爱多年的宝贝孙子。本来么,好多婚姻破裂的事,究其根本,就是男人被女人惯得不知道东南西北。
雁临揽着祖母笑,“我听话就是了。”
“这就乖啦。”叶祁给雁临介绍了西边的格局,“本来就是给孙子孙媳妇留着的,总算盼到了这一天。今天一定是累了一整天,早点儿休息,明天再好好儿说话。”
“好。”雁临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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