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带着你未来媳妇儿,赶紧去问问宋多多,只要价钱合适,我估摸着问题不大。”
“嗳!谢谢嫂子!”
雁临笑容璀璨。以宋多多现在的心情,巴不得有个带后院儿可入住的铺面,那就可以甩掉吸血父母独自打拼了。
人要独立,离开负面作用的家庭是第一步,有的情况需要远离,有的情况只需要不再继续生活在一起。
雁临有着秋雁临的记忆,前世的宋多多,为她弟弟付出的实在太多,说是扶弟魔并不为过。只是,那其中也有秋雁临的半数功劳,雁临如今能说的话也就有限。
可不论话再多再少,宋多多全盘接受并执行了。
这更让雁临确定对方重生或者跟她一样穿书的事实。
不管哪种可能都好,都会存有客观且清醒的理智,不然不会有宋多多的现状。
结果也真不出她所料,宋多多以公允的价格租住铺面,而且要求签十年长约,她可以年付租金。
租主哪有不应的,趁假期赶回来签字。
之后的日子,抛开身边这些事,雁临有着自己的小郁闷。
正月二十七到二月初五,陆修远出差。
出差没什么大不了的,问题是他一个电话也没打回来过。亏她在他出门前告诉过他,他不在家的日子,都会在星雅坐班。实际意思,不就是等他电话吗?
真没见过这种男人。
真没见过这么不解风情的男人。
真怪不得他在小说里始终孑然一身。
——雁临在心里变着法子的吐槽,也变着法子给自己添堵——她早已爱上了那个不解风情的带着禁欲系标签的男人。
再一次想迁就他的时候,她又想到了以往种种。
她迁就他的次数是不是太多了?
是不是真把他惯出毛病了?
不,这种思路是不对的。
男人真在意女朋友或妻子的时候,才是处处迁就,处处讨好。
雁临除了背课文、做夏季时装鞋子设计,余下来的时间,全用来跟这些问题杠。
杠来杠去,她是输的一方。
她就是迁就人、惯着人的一方。
自作孽,跟谁说?
明天是二月初六,过彩礼,要请几桌的日子。雁临相信,他不会忘,一定会准时出现。
但在接受彩礼之前,她得跟他谈一谈。
动不动玩儿失踪的男人,她再爱,也要不起,更不稀罕。
这晚,雁临背诵着最讨厌的近代史,洗完澡,裹着自制的分外宽大的浴巾出来,再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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