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个下一秒就能昭告天下的消息有什么用呢?
“一千两百两。”公公还价。
百晓生手指头叩了一下桌子,又换了一种方式讨价还价,笑道:“四皇子是怎么死的?那新娶的侧妃呢?”
公公思索了一下,说道:“四皇子死在床上,兰侧妃倒在窗边。”
“怎么穿的?”
“那我怎么知道呢?”公公笑道,“只知道兰侧妃是衣着整齐,也没带着什么包裹。”
百晓生心里想着,江湖人士,什么都失去了,也能自己披着毛活下去。
什么是江湖人士?就是能凭借自己的力量,不依靠各种关系,就能活下去的人。
但这是没必要告诉眼前这位公公的,普通人一年有个二十两就能活的滋润,而对他来说,却和登时死了差不多。
他不能理解。
百晓生笑到眯了眼,不论相貌如何,此刻的她带着奇异的魅力。
“一千两百两,按老规矩拿钱。”百晓生说着,递给他一张白玉制牌子来,之后站起身,就往院内走去。
“好,好……”公公接过牌子,初觉温润,而后便只觉得冰凉入骨,完全不像是被随身携带般的温暖。他不由哆嗦一下。
“特地挑的寒玉,防止伪造。”百晓生随口解释道,“夏天用这个比较舒服。”
“这寒玉,哪里买?”公公两眼放光的问着。
“寒玉挖掘地点一百两,出售人联系方式一百两。”百晓生神色不变。
公公:“……”
一会儿后,钱货两清,公公揣着银票,坐上回京师的马车时,不由自主打了个带着眼泪的哈欠。
带着浮泛的倦意,公公倒了点粉烟在鼻烟壶里,猛的一吸之后,带着仿佛要起飞的爽感,在心里暗暗揣摩了起来。
皇上为什么要压住这条消息呢?太子死的消息,压根没压。虽然也是压不住,但四皇子死了,为什么要压?有什么压的必要?
捏着用惯的鼻烟壶,他晃了晃,只觉得其中空了不少,失望感包裹着他,以至于他撇开了那些问题,转而思考着。
未来还有什么消息可以卖呢?
……钱呀,总是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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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一面寓意着欣欣向荣,一面也寓意着,冬天冻久的肉化了,与水泡做一块,成了瘟疫的来源。
刘仲桢看着一叠高过一叠的奏折,按捺住把他们都推到地上去,看端庄摆在上头的一叠全都洒在地上的冲动。
刘秀静静的站在角落等待伺候。
因为历年的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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