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他回去了跟佟花儿说:“隋玉那个姊妹可不是个安分的,大半夜跑出来会情郎。”
“谁?”佟花儿精神了,“你是说隋灵?”
“不知道是不是叫这个名字。”
“你跟我仔细说说。”佟花儿想仰声大笑,她正愁无法报复隋灵,她自己倒是送上门了。
……
又一个深夜,隋灵等身侧的男人睡熟了,她悄悄下床穿鞋,缓缓推开门,她轻步走向柴房,柴房门半敞,她刚走近就被藏在里面的人捞过去。
睡前她特意去趟茅厕,回屋前将大门的门栓放了下来,夜深人静时,一个身手矫健的男人推门悄然入内。
“心肝,你可让我苦等。”
“钱威睡熟了我就出来了。”
“他有没有折腾你?让我瞧瞧……”
一阵悉悉索索声,隋灵箍着男人的脖子,她压着声音问:“你什么时候带我回去?”
这时院子里恰好响起开门声,钱母摸黑起夜,隋灵听到外面的咳嗽声吓得发僵,她一动不敢动。
钱母听到柴房里有动静,她以为是有耗子,低骂两声,她过去踹门,想把耗子吓跑。
隋灵吓得浑身哆嗦,等院子里的动静消停了,她瘫软着身子说:“我受不了这偷鸡摸狗的日子,你带我回去。”
“这样的日子多刺激,别找事。”男人推开隋灵,他穿好衣裳去开门,低声说:“明晚我有事,后天晚上我还在这儿等你。”
隋灵拉着人不让他走,她哪是能吃亏的性子,但又不敢惹怒了他,磨磨唧唧送人出门后,她在心里暗自琢磨主意。
一座柴堆后,佟花儿跟老牛叔在男人离开后走了出来,听到一墙之隔的院子里有泼水声,她讥讽道:“这种人从妓营里跑出来真是可惜了。”
老牛叔咋舌,高门大族养出来的女儿竟是如此放荡。
一夜过去,暗藏污秽的巷子在烈日下变得热闹,地里活儿少了,多数人都在家忙杂活儿,妇人们进进出出忙着晒干菜,男人们坐在树下编篾筐。佟花儿走过的时候,在她背后,意味不明的笑声一声连一声,在有人吹口哨后,笑声轰的一下震荡开。
隋灵黑着脸出来倒泔水,本就不高兴,在看见佟花儿时更觉糟心,她嫌恶地唾一声,“真是晦气。”
晦气?佟花儿垂眼笑了。
日落星起,月升星移,一夜蹲守没等到人,佟花儿在天色麻麻亮时跟老牛叔回去,两人睡了大半天,天黑后,一个想闹事,一个想看热闹的两人又藏在了草堆后。
脚步声走来,木门轻响,半盏茶后,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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