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空桌子,你给三个孩子各准备一杆毛笔、一支炭笔和一块木板,明天就让他们进去跟着学。”
柳氏欣喜,她激动地说:“多谢玉掌柜,束脩是多少?我这就给你。”
隋玉摆手,“以后你就负责烧火炕,陈老睡的屋里,火炕一天到晚都要有火,至于学堂就只用烧半天,可行?”
“行。”柳氏一口答应。
事情说定后,隋玉回去找赵西平,来客已经走了,留下一堆的礼物。
“獐子腿是顾千户送的,牛角是杨千户送的,这个红陶盆是李千户送的……这袋干枣是陈小旗送的,这篮米糕是钱小旗送的。”赵西平一一交代,“我没要他们的束脩钱,他们就送来这些东西,我推不掉,只能收下。”
“他们表个心意,我们就收下,等下雪了,咱家杀猪的时候,留这些孩子在咱家吃顿饭。”隋玉拿过牛角,坐在赵西平身边说:“请夫子一事,我没打算当生意做,主要是为了教我们自家的孩子,其他的都是顺带,能为你结交人脉那是意外之喜。咦,这个牛角好像不是耕牛的牛角?”
“杨千户说这是他前两年从一个客商手里买的,应该是羌族人养的牛的牛角。”
他这一说,隋玉就明白了,这应当是牦牛的角,弧度更圆润,与耕牛的角相比,牦牛的角偏纤长,更有美感。
“这牛角是不是还是一味药?”隋玉问。
赵西平不清楚,杨千户没多说。
“先收起来吧。”隋玉放下牛角,她从箱子里掏出羊皮袄,本想穿身上,又嫌羊毛上的脏污还没洗,她又换一件。
“要下雪了,今天比前几天都要冷。”隋玉跺脚。
“我们屋里也砌个火炕。”赵西平说。
隋玉摇头拒绝了,“床上太暖容易使人懒惰,挨着灶房的仓房就暖和,我冷了坐那屋里就行。等下雪了,茶舍里也烧起火了,到时候我去茶舍烤火。”
说起茶舍,赵西平说库尔班和安勒夏天的时候缠着老瞎学口技,口技没学会,倒是编出几支舞,阿羌和花妞也跟着学了两支。
“秦文山把他的个人志拿走了吗?”隋玉问。
“没见他的商队过来。”赵西平把搁置在木箱里的竹简拿出来。
过了晌,隋玉拿着竹简去找陈老,她把竹简交给他看,她本是想讨教下如何写赋,却不料他对竹简上的内容感兴趣,主动揽下活儿,要另外再给秦文山写篇赋词。
隔了两天,隋玉趁机把她编写的故事都拿来,她跟陈老讨论如何编写成适合传唱的赋词。她听过他在学堂里抑扬顿挫地朗诵诗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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