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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介意和人玩,和谁又有什么关系呢?”路尧眯起眼睛,桃花眼微微勾起,他单手把玩着面前的水杯,答非所问地说:“他可以做到的,我也可以。”
像是壮胆似的,他把满满一杯的水一饮而尽,猛地站起身凑到陈寐耳边,用气音软绵绵地吐着字:“哥,被你鞭打,是我的荣幸。”
气氛凝滞到了冰点。
在令人窒息的焦灼里,强大的威压铺面而下,路尧深吸口气,努力挺直了背。
明明身边是一片死寂,却犹如身处万箭齐发的战场,亦或是危机重重的原始森林,被身处食物链顶端的物种久久凝视。他忽然理解了刚刚跪在地上不住颤抖的少年,因为他甚至产生了同样的冲动。
跪下,跪在他的脚边,只要一声令下。
但路尧清楚的知道,现在自己连跪下的资格都没有,所以一旦示了弱,就将输的一败涂地。
鼻前是烟草混合梅子杂乱而极具侵略性的气息,看不见说不清气场化为具象,仿佛面前西装革履的华服下,包裹着的是一个正在嘶吼的野兽般的灵魂。
在这场无声的对峙里,他莫名其妙地想起了六年前与陈寐最后的一次见面。
自己的妈妈徐卉手上拿着一个内容不明的包裹,像一个女疯子般,挥舞着冲陈寐声嘶力竭地吼叫着:你个变态,你个白眼狼,这就是你说的感恩吗?求你了,滚,快滚吧!别带坏我儿子,这家不欢迎你!
随着她的手臂的大幅运动,照片从包裹中纷纷扬扬洒落一地。他被母亲锁在了楼上,只能看到陈寐沉默地从地上一张张地将照片拾起,向母亲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从此以后,陈寐真的再也没回过家。
这么一别,就是杳无音讯的六年。
路尧抬起眼,目光一错不错地黏在陈寐身上,贪婪地从衬衫领口向下扫视。
宽肩,蜂腰,长腿,他情不自禁地想,被他操一定是世界上最极乐的存在。他的眼神顺着衬衫的褶皱又一路上移,仿佛穿透了薄薄的衬衫,去抚摸被其紧紧贴服的紧实的肌肉,他最靠上的扣子没有系,领带也被抽松了,就像是故意勾引似的,隐约露出成块的胸肌。
如果不是一些意外,他本觉得自己可以一辈子这么欣赏下去。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失,路遥突然感觉到一股微妙的尿意,他一开始并未在意
,直到发现下腹的酸胀确实呈几何倍数地上涨,没过多久竟觉得有些不受控制了。
这不对劲,他想,是因为来的路上喝了随手拿的饮料吗?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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