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找到了你。”
理查德说是。
“那你知道她在哪吗?”
理查德迟疑,“一年半前她还活动在这个国家的东海岸,但她现在在哪我也不知道,没人清楚。”
南慕默不作声。
理查德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一寸相纸,压了压翘边,郑重地交给南慕,“我的ala,拜托你了。”
照片上是一个棕红色卷发的女人,眼睛像是会说话,明亮得不可思议。
观望许久的那名使团女性成员终于忍不住:“怎么样?”
南慕把相片收好,“他交代瑞贝卡年前一直躲在西南深山里,偶尔会通过几十里山路外的一个小镇上唯一一台固定设备联络外界。”
根据这些特征,用不了多久应该就能在卫星导航系统排查出具体位置。
女人立即带着她的手下起身告辞,“金先生,一旦有任何消息,我们会马上告知您。同时非常感谢这位先生的帮助,事成之后必有重谢,届时欢迎两位莅临我们国家。”
南慕微笑:“客气了。”
理查德紧接着被带下去了,屋子里一下空了不少。
金司对着他的两个下属,“出去。”
特助同charles微微一躬身,也退下了。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人。
南慕放下杯子,静等对方说话。
金司确实有很多想问的,在南慕的履历上,没有任何一条提到他会说d区的南边话或可能学会这种语言的途径,他是从哪学到的?
这件事明显比理查德、瑞贝卡之流重要多了。
金司开口:“你跟他说了什么,他一开始那么生气。”
只是这样?
南慕略感诧异,随即神情恢复如常。“我学艺不精,翻译错了意思,他误以为我在骂他和他的家人,所以生气。后来解释清楚了,等他放松警惕后我向他打听了瑞贝卡——你们不是想知道这个?我被这句吵醒了。”
“只有这些?”金司盯着他的脸,试图寻找出丁点心虚的表现,可是没有。
“不然呢?”南慕反问。“你还想让我问什么?”
“……”
南慕双手环住了金司的脖子,说:“我要翻译的报酬。”
他的声音还是有点哑,大概昨天做得狠了的缘故。金司呼出一口气,顺势搂着他,“什么?”
“今晚我要出去,和以前的同学聚会。”
华灯初上,不过是海年这座城市刚刚苏醒之际。
舞池中央一男一女绕着钢管热舞,吧台上一个个杯樽重重放下台面,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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