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停留数秒,随即撤出,将余下的精液喷射在了白玉般的小身子上。
灌进嘴里的精液太多,呛得你咳嗽不止,一道道恶心的白浊沿着下巴淌到白皙的脖颈和留有红痕的嫩乳上,黏腻一片。
他捏着你挂满泪珠的脸颊止住你的咳声,强迫你张开嘴给他看。
“咽下。”
开裂的唇角被眼泪杀得生疼。你痛苦地闭上眼,将那些恶心的东西几口咽了下去。他捏开你的嘴,让他检查,然后满意地拍了拍你满是红色指印的玉白脸颊。
他松开你下巴的那一刻,你的身子倾颓倒地,蜷缩于地上,在一次次止不住的干呕中无声地哭泣。
那晚上,男人的确没再动你。
不过,他说的“饶了你”也就仅此而已,因为他并没放你离开。你被监禁在了曼施坦因府。
之后的日子里,他每晚都会让你给他口。琴房里、卧室里、书房、卫生间……他用饭的时候、抽烟的时候,他批阅文件的时候、甚至是与属下通电话的时候……
多数晚上,压着你的头,要两三次才会放过你。
你那双弹钢琴的手,变得肮脏不堪,浑身都是他身上让人恶心的烟草气息。完事后,他有时会笑着捏起你的手,感叹这么小巧的一双手,技巧怎么会那么优秀。你知道,他说的不是钢琴。
两周后的一天,他心情似乎格外的好,在你脸上发泄完后,特意替你抹去挂在湿漉漉羽睫上的浓白液体,然后掐着你被撑得生疼的脸颊,让你将他的手指吸吮干净。
“乖。明天早点起,跟我去一个地方。”
他俯视你的眼里含了惬意的笑。你脊梁骨一阵寒凉,心里升起不安的预感。
第二日风雪交加。那辆黑亮亮的霍希轿车载着你和他,在被雨雪打得
湿滑的柏油路上,缓缓驶向卡齐米日火车站。轿车停在了aleksy七个月前迎接你的那个月台。
你见到的景象比你之前听说的还要糟糕。
时值隆冬,白蒙蒙的水雾蒸汽弥散在站内。四周女人和孩子凄惨的哭泣尖叫声此起彼伏,一个个家庭被分割开来,像待宰的牲口一样,等着被运去一小时外的特雷布林卡。火车的窗口是被封死的,每个狭小的车厢里被密密麻麻塞入了至少八十到一百人。穿深色制服的ss牵着巨大凶恶的卡斯罗犬,肆意殴打咒骂着把人分成两队,男人们被关入车头的几节车厢,女人和孩子们则被关入车尾。
混乱的人群里,你认出了那个让你魂牵梦萦的身影。
胸腔里的窒息感让你眼前发黑,胃里忽然恶心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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