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重新回到严厉警主的别墅。
迷彩服拉链敞开,裤子耷拉在脚腕处,迷彩帽和眼镜歪歪扭扭,一副及其狼狈模样的薛政委戴着手铐和狗项圈被两名壮警从车上押下来,带到了摆放着各种刑具的一个大房间。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主人的军奴。既然成为主人的军奴,就得遵守主人给军奴制定的条约。听明白了吗?”严厉警主对跪在自己面前的薛政委说道。
“唔嗯”今晚发生的事情太突然了,薛政委是又惊又羞又怒,但此刻,他明白,自己想免遭苦头就得顺从警主的意思。
“既然明白,那好,就先从军奴的形象开始。”严厉警主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的笑容。
壮警似乎明白严厉警主接下来的举动。两人撕开封住薛政委嘴巴的胶带,扯出沾满唾液的臭丝袜,紧紧抓住薛政委的胳膊死死地把薛政委摁倒跪在地上。
“主人上次说过,军奴的上级领导留着光头挺性感的,主人也要把军奴的头发剃掉。军奴没忘记吧?”严厉警主站在薛政委面前,摘掉薛政委脑袋上的迷彩帽,抚摸着薛政脑袋上的柔软短道。
“主主人不不行啊”薛政委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惊恐地哀求道。
“嘴巴张开,军奴的;下着笔挺橄榄绿警裤;脚上穿着黑色镂花丝袜;蹬着武警军官系带黑皮鞋。将大盖帽戴到自己光头上,最后,裸露出戴着贞操锁的鸡巴,跪在地上自拍一张敬礼照发给警主后这才将被锁住的鸡巴塞回裆部,走出房间
“主人爸爸,早上好。爸爸您这么早去单位啊?”刚起床洗漱的薛科泽望着穿戴整齐的父亲疑惑的问道。
“嗯,爸爸单位有事,今天得早点去。”薛政委不敢直视儿子的目光,提着公文包急忙快步走出家门。
“爸爸昨晚没有回家,一大早就回来换上军服出去?难道昨晚父亲偷偷跟其他警主约会去了?”薛科泽没有揭穿父亲昨晚不回家的事情。薛政委刚离开,薛科泽就迫不及待地进到父亲房间,检查着父亲昨晚上穿过的武警迷彩服的每一个角落
“好奇怪的气味啊怎么除了像尿液味?还像精液的气味?”自己问过警主,父亲昨晚并没有跟刘警官有约。自己最敬爱的父亲真的找了新的警主?真的被警主调教控制成为跟自己一样下贱的贱奴了?难道?这是警主撒在父亲身上的尿液和精液?难道?父亲昨晚不但被警主调教被警主操?还喝了警主的精液和尿?”捧着父亲那散发着尿液以及精液气味的迷彩服,薛科泽遐想联翩,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冲动,躺到父亲床上,嗅着父亲迷彩服上的气味,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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