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认为……”
将厌突然停下。
“你有没有听到哭声?”,他巡视远处的黑暗。
随着这话,琼霎时收了声,也竖起耳朵听。
寂静的夜里,女人细小而压抑的啜泣声忽隐忽现。
他伸出手,指了一下右前方的黑暗。
——从那方向传来。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抬脚走去。
那是处低矮的长形建筑,一间间外表看起来同样的房紧挨一起,有些房间门口的廊道底下堆叠着杂物,在院里透过来的灯火下看,一团灰影,可能是些箱子盆之类的东西。
廊道前面的院子四十几平,中间有口水井,水井十米外立着几个晾衣杆,上面挂有摆动的床单。
这里是仆人居住的杂役间。
从石像的遮挡下向院里看,橙红火光内,一个身影伏在井边哭泣。身影有着一头齐肩的黄色卷发,背对他们,穿的还是和白天相似的灰扑扑的仆人服侍。
将厌认出是白日受罚的女仆。
“哦,到你表现的时候了。”
有只手拍了拍他的手臂,他稍稍偏头,琼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他。
“拿着,去给她。”
是个药瓶,药味隔着瓶塞传出来。
“你自己怎么不去。”,握着手里冰凉的瓷瓶,将厌挑高了眉。他当然明白男人是想从这女人嘴里套点有用的,可不想就这么听从了他的话。
“我这身打扮,不合适,而且你长着张容易让女人开口的脸,快去吧。”
琼又向后抓了下头发,露出宽阔洁净的额头,他的语气依然平静,但这些天的相处,将厌发现这个动作意味着男人的焦躁。他在焦躁什么?他想。
不过,不管男人怎么想,他同样认为有必要跟这个女人接触,有些信息,恐怕只有长时间生活在这府里的人才会知道。
所以,他没再说什么,转过身向着院里走去。
芙拉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背后的鞭痕还没来得及处理,胃里更是空空如也,夫人让她在房里站到了现在,以折磨她取乐,苦熬着,一步步到如今,她不知道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
她用手背抹干净眼泪,眼泪紧接着涌出来,怎么都抹不干净,她便干脆抱着头放声大哭。
“大半夜哭会吓死人的。”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芙拉僵住身体,她急忙抹了下眼泪抬头看,是个年轻男人,有着薄薄的嘴唇,锋利的眉眼,站在光亮里,高高的俯视着她。
她愣了一下,怀里扔进来一个东西,她低头一看,是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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