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事b:“算啦,不管她了,反正她已经提了辞职,我们这活也不用交接什么的。你刚要说的另一个八卦是……”
后面的聊天对话我已经听不见了,跑得太快缺氧耳鸣,在路中间又茫然地停下脚步。
我要去哪?我都不知道路,她家在哪里,她姓什么叫什么,我都不知道,我甚至也没资格去找她家人好友。我为什么在这里?我为什么在大马路上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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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死了人,新闻还是有报道。我去到她跳楼的地方,那里已经被清理干净了,血迹都不存在。去到医院问,她们说那个女生的家人直接送她的尸体火化了,连葬礼都办好了。
我来到崭新的墓碑前,放下了一束花,久久不能言语,有些话说出来也没有意义了。
我这段时间经常在想,是不是我写的治疗记录加快了她的死亡,如果不是我也许她会治疗得久一点,没那么快出院就没那么快死。又或者真的被其他同事治好了女同,她毫无反抗地接受安排,平安地活这一世。
可这世上没有如果假如。
她会不会厌女我不知道,但她厌男是真的。
唉,她要是知道我在她墓碑前哭了几个小时,大概会笑话我吧。
离开前最后看了眼墓碑上的名字,拿起旁边的行李,转身离开这座城市。我想,我可能再不会去女同治疗所工作了,再也不能。
女人缺钱但要脸,选了个特别的会所卖逼求财。
工作地点是一个空房间,说是房间都算好词了,只能容纳一个人站着,刚好能开门的空间,四面除了门就是一个小洞和出钱口,那个洞是干嘛的就不用解释了。
墙的另一面有妈妈桑贴的价格表,字体又大还带颜色,深怕客人看不见。上面有插一次多少,内射一次多少,口交一次多少,做几个钟多少,还有组合套餐,双十一甚至有优惠,很是跟风了。
无需交流,客人只要把对应的钱投进旁边的扫钱机里,里面的人根据出钱口里的钱做就行,事后把钱拿给妈妈桑。会所不担心她们私吞,扫钱机有扫描实钱的,有人私吞就从抽成里扣。会所也不担心出现乌龙,客人指出付了没做到位的,严查后让她们下一次补过就好。至于做的比付的多的,妈妈桑想,她们应该没有那么傻的。
女人在这里干了挺久的,算是老员工了,时间早已让她对那洞里出来的各种各样的性器官麻木,再不济还有提前准备好的水和润滑剂能让自己好受点,比起全身被摸遍现在这样算可以的了,钱又多,还不用面对横肉丑男和肥肉身材,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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