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思考能力。
等人能听进去话了,男人才说:
“我的乖刑奴,还有最后四根,让他们在屁股里炸好不好?”含带笑意的蛊惑声音在耳边想起。
“?”什么不知道,主人在和我说话“好!”
男人取出随身带的折叠刀,反手握刀把刀刃向下狠狠捅向屁股瓣。
刀刃进去足足至少有5厘米,在里面稍微转了一下拔出刀。
沾满血的刀刃又扎了3个同样的洞口后,把刀插在右屁股上。
挨个点着剩下的炮仗,一个放一个洞。
“砰,砰,砰,砰”
“啊”
“嗷”
“啊——”
“啊,疼”最后结束的尖叫轻了下来。
结束后男人使劲揉了下段友田的头,玩笑的问他疼不疼啊?
段友田沉默作为回应,也是没精力应付了。
谁料男人又爆发了,接连扇了段友田好几个耳光。
“爽完就不认人了?给你脸了是不是?”掐住又红又肿的脸颊面露阴狠的说“无视主人问话的奴隶该付出什么代价。”
“请主人责罚。”段友田被调教的训练有素反射性请罚。
“这次就算了,愿意的话再约实践,下次一起算账。”对他而言这算难的的放水了。
交换姓名,互留联系方式,一次临时起意的调教这就算结束了。
段友田腿上发酸使不上力,脚踩地面发软。
从假山下来,滑跪到草坪上。站不起来,段友田改跪坐为跪趴,只能爬回去了。
前臂着地,一步步艰难往家爬。后面太疼了,段友田一边缓慢的爬行一边无法控制的流泪。
明明手掌着地更省力爬的更快,为什么要匍匐在地的爬?因为段友田更喜欢这样屈辱的姿势。
临时主人看着奴隶艰苦爬行,饶有兴致的一路跟着。爬行动作让血液大量涌出,随着他滴了一路。
疼的满头大汗又累的厉害,爬几步路就要喘口气。
背部随着动作上下起伏,屁股也动来移去,渐渐的男人看着段友田蛄蛹一样的爬姿也能硬的发疼。
还是按耐不住找乐子的欲望,在人完全没有准备的时候用脚尖大力的踢大开的洞穴。
疼的人停下膝盖尖叫,身后人反复踢踹不只限于屁眼而是整张屁股。
难为段友田不躲不逃主动打开双腿,刚好还维持着标准跪姿。
踢够了,男人问“要不要我扶你回家?挺长的路,你就准备这么爬回去?”
疼的没了脑子的段友田没在意他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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