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序突然松手,她猝不及防跌坐在湿滑的地面上。
花洒的水流顿时将她浇得透湿,单薄的睡衣几乎变成透明。
“行。”他居高临下地命令,声音比瓷砖还冷,“现在就自己洗给我看。”
裴双宜惊恐地抬头,水珠顺着睫毛滚落。
她下意识环抱住自己,对上那双总是淡漠的眼睛此刻暗得吓人,像暴风雨前的海面。
“你疯了吗?”她声音发抖,却倔强地瞪着他。
裴序冷笑一声,背靠墙壁,手臂交叉。
半晌,她终于崩溃般低下头,声音细若蚊吟:“…你出去。”
“不可能。”他斩钉截铁。
“那你转过去!别看我!”她几乎是哭着喊出来。
她咬着唇,双手颤抖地遮住腿间,试图挡住那红肿不堪的小肉屄。
可水流无情地冲刷着她的私处,激得她身体一颤,低吟声从喉咙溢出,细碎得像撒娇。
裴序靠在浴室墙边,高大的身影投下阴影,压迫感如山岳压顶。
黑色t恤紧贴精瘦的胸膛,气场像是压抑着滔天的怒火。
他的呼吸沉重,胸膛微微起伏,目光扫过她潮红的脸颊、湿漉漉的长袖、颤抖的双腿,欲气更重。
空气中弥漫着甜腥的气味和电流的焦灼味,集装箱的金属墙嗡嗡震颤,像是承载不了他的气场。
“天天吃着我给的晶核,还想提条件?”
裴双宜不敢看他,低着头,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最终颤抖着伸手,接过花洒。
她的小肉穴如染了粉的馒头般饱满肿胀,肉唇湿漉漉地张开,阴蒂挺立,敏感得一碰就颤。
水流刮过她的私处,激得她身体痉挛,低吟声断断续续:“唔……”
空气黏腻得令人窒息。
——太羞耻了。
她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地缝里,可越是慌乱,身体就越是不受控制,蜜液混着水流往下滴落,在瓷砖上溅开细小的水花。
他单手撑着门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低沉得像地狱的低语:“洗干净点,别让我再闻到那股味。”
他的目光冷得像冰,一寸寸扫过她湿透的睡衣,黏在大腿内侧的水痕,还有她死死夹紧却仍在发抖的膝盖。
“啧。”他忽然冷笑一声,嗓音低哑得危险,“洗了半小时,越洗越脏?”
裴双宜猛地一颤,眼眶通红地抬头:“你——”
话未说完,裴序突然一步逼近。
“不是挺能惹事的吗?现在知道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