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接点企业的私活也能过得很滋润。
她怎么可能蠢到那个地步,拿自己的事业和人生当筹码去赌男人随口的一句话。
偏烫的热水当头浇下,浴室雾气升腾,一寸寸解冻着紧绷的筋骨,身t后返劲儿似的开始疲乏,小腹不时传来强烈的酸胀感。
bx形成了肌r0u记忆,一直在不受控制地进行有规律的收缩,像是男人的r0u根还牢牢cha在里面一样。
十分钟以后,她擦g身子。腰带随意打了个结,白se的浴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
光脚站在洗手池前,瓷砖漫上来丝丝凉意,水龙头上方的镜子起了层稀薄的雾气。仝姝拢了拢滴水的长发,右手举着吹风机,左手手背蹭g净镜子正中央的一小块区域。
镜子里的人b她矮一截,眼神漆黑空洞。
周遭灯光昏暗,背景是脏腻泛h的白se瓷砖,生了锈的红se剪刀正卡在长发的齐耳处,头发太厚,nv孩剪得手抖。
胳膊一用力,腿心淌下一道白浊。
继父李士强对着马桶抖了抖软成一坨皮的ji8,提上k子,推门离开。
十二岁那年,仝海波赌博又出轨,追债的找上门来,母亲陈丽萍带着她改嫁。对方是县供水局的科员,平头方脸的普通人,但b在村里替人打棺材的仝海波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除了每逢陈丽萍在医院值夜班的时候,一次又一次爬上她的床。
中午,仝姝刚给李诚换完尿布,客厅的座机响了。
不是熟悉的号码,仝姝犹豫了一会儿才接起。
“喂?”
电话是母亲陈丽萍用卫生所的座机打来的。说刚收到了省实验的录取通知,九月一号去报道,住宿还可以申请贫困补贴。
“哦。”
这是仝姝拼了半条命学出来的结果,倒不觉得有什么的意外。
陈丽萍的声音听起来倒是很兴奋。
省实验是s省最好的高中,骨外科陈主任家的儿子也在那上学。nv儿被破格录取,当然离
不开她作为母亲的成功教育。工作十几年,她终于在下班路上扬眉吐气了一回,推着自行车,享受着同事不知真情还是假意的恭维。
还有另一个原因。李士强的房子是早几年单位分的,五十平的两室一厅,仝姝搬走了,她就能和李士强分开睡。
男人yuwang大,要么就是和儿子一左一右x1她的n,要么就是当着儿子的面,边x1她的n水边cg她。
“儿子,看妈妈saob。”
男人把她翻过身,正对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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