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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不投机, 不必彼此自说自话, 你也不必故弄玄虚。”沈衍易将帕子推回去:“无论是何用意, 总之我不吃这套。”
夏哲颜微微低头笑了下, “我以为宁王殿下的心腹中,若有人能理解你几分,也只有我了。”
“多谢。”沈衍易看向窗外:“我不需要理解。”
两人都沉默不语,夏哲颜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端起茶壶给自己倒茶,喝净一杯又开口:“方才邵英池支使你做事,看得出你修养很好。”
沈衍易望着远处雾蒙蒙中的黛色山峰:“都以为我要红着眼流着泪,愤而起身大骂权贵, 念着士可杀不可辱撞墙自尽了,是不是?”
“沈公子。”夏哲颜微不可见的眯了下眼睛,又很快恢复平常:“若是你为我那日在王府书房的态度生气,我…”
“我没生气, 至少没生你的气。”沈衍易漠然的神色似乎出现一丝裂痕, 不过裂痕转瞬即逝,夏哲颜也没来得及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