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还当着一堆人的面扇妈妈的耳光,而妈妈总是唯唯诺诺的,被打了也不敢吭声只低头默默的哭泣。奶奶经常说自己是她的心肝宝贝,而妈妈只是他们家的一个佣人而已。他不懂为什么别人的妈妈是妈妈他的妈妈是佣人,不过村里也有好几个和他一样情况的小孩,他们的妈妈也都是老被家里人打来打去骂来骂去。
奶奶还经常打妈妈的屁股,有一次妈妈在厨房做饭不小心打了一只碗,奶奶就把妈妈按在厨房灶台上,按着她的腰照着妈妈撅起的屁股就是一顿打,噼里啪啦的,妈妈被打得直叫唤,当时家里好多人可是没有去把奶奶拉开,刘海明记得他和小朋友们打架村里人都会把他们互相拉开,还有个面善的奶奶把他拉过去偷偷低头告诉他说:看见了没毛手毛脚的女人就该按着屁股揍,小海以后找媳妇媳妇不听话也得照着打知道吗,才能打服”,还隐隐约约听见人群中传来的贱母狗的话音,听得刘海明似懂非懂。
还有一次他在屋里睡午觉,迷迷瞪瞪听见外面有声响,睁眼一看半开的门外,自己的妈妈跪在餐桌的大凳子上,双臂环抱着凳子的靠背,双腿跪在凳子上,裤子褪到膝盖上,未着寸缕屁股向后撅起正对着半开的房门,肥大的屁股上已经红肿了一片。
刘海明的大娘坐在了那片屁股的斜对面,随口和正面的几个女的聊着天,一边聊天一边拿起手中的拖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在妈妈肿起的屁股上,妈妈被打的时不时的呜咽两声,又被大娘啪啪啪几下加重拖鞋打的堵在嗓子口里不敢发出声音,只能胡乱的扭动屁股来躲开越来越中的拖鞋。越躲拖鞋越重,屁股很快被打得高高肿起来,妈妈的哭泣声也越来越大。
大娘打完也不许妈妈把裤子提起来,只让她撅着被打肿屁股晾在那里,拖鞋还放在了妈妈的屁股最上方,对着她说掉下来就含着拖鞋和狗跪在一起,说完几个女人坐在那里聊天几个人还时不时伸手捏捏那两团被打肿的屁股嘻嘻哈哈的笑着,等大娘和一群人走了妈妈才敢站起来哭哭啼啼提起裤子去干活。
他们整个家里除了刘海明好像谁都可以随意责打那两团屁股。
直到有一天他放学回到家,看到妈妈被父亲按在了院子里的树下,两只手被绑在树干低垂处上半身随着被绑住的手弯了下去,腰肢却高高的吊在横生的树干上被紧紧的绳子缠绕住脚尖只能堪堪的着地,这个姿势让他妈妈的屁股成了最高点,腰狠狠的下榻,高高撅起的屁股又正对着院门,爸爸拿着一根细细的枝条正在抽打着妈妈的屁股,期间来来往往的人都可以看到妈妈在院子里撅着光屁股被爸爸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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