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怒骂。
原来方才那匹高头大马原地转圈时,那人高翘起的屁股里喷出的淫水竟是将周围看热闹的一行人浇了个满头满脸,那威严肃穆的老者银白色的胡须上尽是些淋淋点点的水迹,此时脸色涨的通红,显然是已经到了暴怒的边缘。
夜枭眼见那老者面色铁青,深不可测的内力肉眼可见地浮形于表,心里顿时大感不妙,他可是深知面前这老者的性格有多么的火爆,如今受此奇耻大辱,这贱奴的性命怕是保不住了。
男人心思急转,却是不能任由那老者含怒出手,未等周围人反应过来,便眼疾手快地一掌拍在那匹骏马的屁股上,这一掌微微发动了些许真气,目的显而易见。
那深褐色的骏马吃痛受惊,嘶凛一声,便高高昂起蹄子,向前奔驰而去。夜枭见状松了口气,故意破口大骂道:“这狗奴淫贱非常,性子顽劣不堪,还望玄老见谅。”
萧清弦只觉得肚里翻江倒海,肠子都快拧成麻绳,他使劲收紧着臀瓣,单薄的衣摆被他死死扣紧,松松垮垮挂在他身上,拢着蝶翼般的肩胛。
雪白的腰身痛苦屈折,似纤嫩的风中细竹,随时可能被疾风拗断。两只修长玉腿死死夹紧着马腹,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然而老天却跟他开了个残忍的玩笑,胯下的骏马似乎不愿再被任何人驱使,在远离了人群后,便抬起后蹄配合着前蹄使劲的上下抖动。
萧清弦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得慌了神,剧烈的颠簸之下,受伤的雌穴和软垂的男根不停地和坚硬的马鞍挤压相撞,他不得已将腰肢向后弯折,两只雪足踢踏着挂在马蹬系带边。
他的身姿摇摇欲坠,呼吸紊乱失控,眼神迷离破碎,嘴唇张开,舌尖略略伸出,舌面抵在上牙,香涎沿着嘴角滑落到下颌,垂下几条黏丝水线。
明显沉浸在后庭失禁快感的萧清弦,恍惚间未能察觉到危险的降临,又一次大幅度的剧烈摇晃之下,他本能般地去抱紧马颈,只是未曾想,多日连番无尽的残酷折磨早已将他的体力耗尽,双腿松懈的刹那,变故发生了。
凌空的身躯没能安稳地落在鞍上,而是旋转着向着右下方跌落,好巧不巧的是,蜷起的右足在慌乱间卡在了马蹬和鞍间的系绳上,在凄厉的尖叫声中,萧清弦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那匹骏马感觉到背上的重量减轻,欢快地嘶凛着向前方奔腾而去,它哪里会想到,一只紧绷着的雪足还挂在它的腰腹上。
尘土飞扬间,在后面追赶的几人只能看见那具雪白的肉体被拖拽着向前滑去,娇嫩的肌肤被滚烫尖刺的碎石划破,一条白花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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