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还真是一条下贱的牲犬!”大汉大声羞辱着怀里快要崩溃的青年,抽出插在肠腔中湿淋淋的双手,改为婴孩把尿式箍紧白犬儿的光洁腿弯,使其门户打开对着面前的参天大树。
“喷吧,母狗。”大汉满不在乎的说道,仿佛是施与了什么天大的恩惠一样,怀中的犬奴呆呆的望着眼前粗壮的树干,他泛着潮红的玉容流满晶莹的泪水,就象盛开的梨花沐浴着春雨。
白羡鱼身子猛地一松,激烈的细流再一次从软烂的肛洞里喷薄而出。
大汉哼着小曲,抱着潮喷的白犬儿左摇右晃,水流打在脉络分明的坚硬树皮上,几只小小的瓢虫还挂在沟壑纵横的树干上静静歇息,便骤然被不知从哪里来的激流浇湿,掉了下去。
“啊啊啊啊!!!”白羡鱼双眼涣散,吐着香软小舌,失神的大声淫叫着。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的肛穴能被人亵玩到如此程度,本不是性器的后庭经过邪药改造和长时间的调教,带来刺激的程度竟比寻常女子的的阴穴还要敏感数倍。
等到白犬儿股间的细流渐渐停歇,大汉抬眼望去,亮晶晶的淫液在树皮上糊了一大片,犹如晨曦的玉露洒落其上,泛着清透的水光。
一阵凉风吹过,青年胯下白笋般的玉茎微微抬起了头,不甘落后的挤出几滴白浊,便再次垂软下去。
“还没完呢,母狗,这还有一片大树皮还干着呢。”李金泽看到了一小块未被水流波及到的区域,抖了抖怀里的白犬儿,满怀恶意的说道。
白羡鱼显然还未从刚才的潮喷中缓过神来,他听到大汉得寸进尺的话语,崩溃般的摇了摇头,虚弱的求饶道:“好哥哥,鱼儿不能再喷了,下次再来好不好。”
“我看未必。”大汉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微笑,随即调整好姿势准备再来一轮拳交时,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呼喊,一个高大道人一边手里招呼着,一边快步赶来,李金泽把怀里还在微微抽搐的白犬儿放了下来,瞪着这位不速之客,他觉得这人有点眼熟。
不知从何时起,大雨渐渐停歇。那雨后的天空蔚蓝如洗,只有几朵淡淡的白云浮在空中。这时,从西北
天际间,出现一条七色的彩虹,与蓝天、白云相映衬,令人心愉神爽。
近郊
“不知阁下有何见教?”李金泽打量了道人片刻,想起了此人是扬州分舵的长老,之前在某次行动中见过他,听说受伤后失踪了一段时间,现在不知为何突然出现在这里。
“李世侄,别这么见外,令尊与我上次去围杀岭南三雄的时候经常提起你呢。”赶来的高大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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