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棍上。青年本是单手执棍,用肘臂压住棍身,靠身体使力,邓铜掌力雄浑,他右手剧震,齐眉棍几欲脱手。青年当机立断,抛开长鞭,左手穿到背后握住棍尾,挽了个棍花,然后右手撒开,身子一旋,探手拿住棍身,摆出门户,动作犹如行云流水。
邓铜双掌大开大阖,将白羡鱼逼得步步后退。齐眉棍本是远攻兵器,但青年与壮汉相距不过三尺,棍法施展不开。数招一过,就被他双掌掌风压住,招数越来越滞重。白羡鱼年轻貌美,此时光着身子过招,凝玉一般的柳枝乱摆,雪白臀腿开合间春光外泄,那两名随从也忘了上前夹击,只在一旁猛看。
邓铜的双掌从棍下穿过,突然变为擒拿手法,缠住白羡鱼双手拇指向外一掰,接着右腿横扫,打在青年腹上。白羡鱼脸色惨变,忽然两手一松,壮汉竟然放开他的手指。接着胸前一阵剧痛,却被他抓住两只嫩乳,接着被他曲膝顶在小腹。
邓铜面无表情,下手却是极重,拳打脚踢,招招不离白羡鱼丹田。等他放开手,青年抱着小腹跪在地上,脸色惨白,连腰都直不起来。邓铜接过齐眉棍,伸到白羡鱼腿间,左右一荡,青年双膝分开,后庭秘处暴露出来。白羡鱼挣扎着想站起身来,却被邓铜抖鞭缠在脖颈。他两手抓住鞭身,喉中气息断绝,那根齐眉棍在受伤的后庭拨弄片刻,接着硬生生捅入肛内。剧烈的痛楚从两腿之间升起,坚硬的木棍彷佛要将肛内的嫩肉碾碎,白羡鱼胸口窒息得像要炸开,忽然下身一松,一股尿液从颤巍巍的玉茎喷了出来。
邓铜扔开长鞭,喝道:“绑起来!
巳时刚过,太阳在天上高高挂起,驿站大门就被拍得山响,教众睡眼惺忪地开了门,见是邓香主,连忙施礼,再往后看,顿时傻了眼。
山路无法乘马,邓铜和随行的几名教众都是徒步,只是前后两名随从肩上扛着根齐眉棍,棍下一个俊美青年手脚反绑在一起,赤条条吊在棍上,他长发低垂,穿在棍上的身体不断摇晃。几人大摇大摆走进院内,守门的教众赶忙拉住回返的一人,低声问道:“李哥,这到底咋回事啊?”
一个魁梧的圆脸青年笑着回答道:“昨夜因为一时疏漏差点让着贱人逃了出去,别看他现在这副孬杨,一身武功不俗
,据说就是最近武林上声名鹊起的清风剑派高徒流霜剑。我们几人废了老半天劲,还好香主及时回返,这才把他又捉了回来。”
邓铜示意随从把青年从棍下解开抬到了院内一颗参天巨树底下,极粗的树干歪歪斜斜的向四周伸展,一名轻功上乘的教众几步蹬塔踩上了三米高的枝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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