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皱,「什么事?」
清宴见他终于注意到了自己,不由大鬆口气,微微弯着腰走了进来,将瘌痢头留在房中的信双手呈上。
慕容璟和狐疑地瞟了他显得有些紧张的神色,从中扯出内页,发现是一张浅黄色用来写药方的纸,上面不过简单几个字而已。
不过是那个郎中走了而已。走了也好,他早看那颗瘌痢头不爽很久了。慕容璟和暗道,正想说清宴太过小题大做,突然想起一事,脸色不由一沉。
「她呢?」那个女人跟瘌痢头住在一起,瘌痢头挑这个时候走……越想越觉得不妙,他赫地站起身。
「回、回爷……」清宴悄悄抹了把冷汗,目不斜视地盯着自己的脚尖,显示出一个内侍特有的镇定。「没看见眉林姑娘人。」
「什么叫没看见人!」慕容璟和大怒,一把将信封和信纸揉成一团,砸进炭火中。那炭火便如他现在的脾气一样,倏地燃得又明又旺。
清宴低垂的脸上不见一点表情,心里却想着姑娘你这是自寻死路呢。
「立即下令,全城封禁,只准入不准出!」慕容璟和咬牙道,「再派人给本王一家一家的地搜,我就不信她能逃到天上去。」
清宴应了,正要转身而出,又被慕容璟和喊住,「给本王备马,让虎翼十七骑在门口候着。」说罢,就要往外而去。
「慕容璟和,发生什么事了?你要去哪里?」牧野落梅没想到两人正谈得好好的,他竟然因为一封信要离开,不由快走几步,一把抓住他,关心地问。
清宴见机,忙进内间去取大氅。
似乎此时才想起屋里还有另外一个人,慕容璟和压住自己胸口无法言喻的愤怒和恐慌,努力保持着冷静,扭头生硬地道:「我再问你一遍,嫁还是不嫁?」
牧野落梅是傲气之人,并不想因受胁迫而草草了结婚姻大事,但她对慕容璟和还是有情的,否则也不会这么多年都没与旁人有过牵扯,加上感动于他的一番情意,当下也没直接拒绝,只是稍稍放软了语气道:「这事等你冷静下来咱们再谈好吗?」
慕容璟和闻言心灰心懒,加上挂着眉林之事,不再与她纠缠,冷笑道:「婚礼已筹备得差不多。你若不嫁,自有那心甘情愿嫁本王之人。」
牧野落梅本就是个软硬不吃的女子,闻言色变,倏然收回手,回以冷笑,讥道:「那你便去找那愿意嫁你的女人吧。」
「正有此意。」
慕容璟和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眸色如被冰冻住般,然后蓦然掉头迈出门槛,大步走进风雪当中。
那个女人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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