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吹灭蜡烛,怀着满心的喜悦重新回到有郎君在的榻间,一点一点地将新制成的香珠戴在他的手腕上。歪着头打量了好几遍,她高兴地将脸颊贴着男人的肩膀,只两息,她就累的睡着了。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在她的耳边说她又傻又笨,还舔她的耳垂。余窈觉得很痒,努力地躲了两下,又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才获得了安宁。“这次不丑了。”夜色中,萧焱侧过身,漆黑的双眸定定地盯着人,呼吸逐渐变得粗重暴躁。越来越想把人给吞了,可她现在不愿意。啧,还要顾及什么规矩折腾出一桩给人看的婚事,真麻烦。萧焱的手指摸过一颗一颗的珠子,咬肌紧紧绷着,遏制体内处在爆发边缘的欲望。余窈舒舒服服睡了一觉,只觉得全身上下都泡在一汪温泉中,暖意融融。朦朦胧胧中,想到她的屋中已经放了冰盆,后知后觉不大对劲,她睁开了眼睛。萧焱就坐在床榻边,一脸平静地盯着她,目光莫名地有些瘆人,像是在考量什么又很像在忍耐。“郎君,你怎么还在?武卫军要去朝堂的吧?”余窈咽了咽口水,眼珠转动了一下,天色看起来不早了,难道他不应该去上值吗?就像她的外祖父和舅父一样。“不想去,那些人吵来吵去太烦了。”萧焱面无表情地摇头,他准备今天盯着她好好学习医术,不让她偷懒。“哦。”余窈点点头,她对朝堂一点都不了解,当然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看着他身上崭新又合身的阔袖长袍,她猜测常平他们应该回去了一趟郎君的家里,也不知郎君母族那些人还有没有再上门……余窈在他目不转睛的注视中默默地走到屏风的一侧,准备换上衣裙。“穿我送来的那些,更好撕开。”耳边突然传来男子漫不经心的嗓音,她的手一抖,变得不自在起来。不就随口一说嘛,郎君怎么还记得。余窈决定不和小心眼的郎君计较,她换好了衣裙,又美美地坐在铜镜前面梳头发。她的头发浓密顺滑,平时都是绿枝帮着她才好梳成漂亮的发髻,可现在绿枝不在,一直紧盯着她的男子似乎来了兴致。萧焱主动走到她的身后,捞起了一把乌发,又表示少女把手中的梳子给他。余窈本能地想拒绝,结果他直接将梳子夺了过去,霸道地又不准她动。
“郎君,你真的会梳女子的发髻吗?我一会儿还要出去见人的。”余窈觉得他就是一时兴起,大眼睛紧张地盯着镜子里他的动作,唯恐他把自己的头发弄地一团糟。她耗费了大半夜的精力给他重新制了一串香珠,他都戴在手腕上了,不能恩将仇报折腾她吧?余窈的语气幽幽怨怨。萧焱听罢,继续摆弄手中的头发,压根没有理会她的担忧。甚至,他十分恶劣地将她面前的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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