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来是那多冰焰花起了效用。姜璎刚刚放松下来,陆云眠却低喘着攥紧了她的袖子。不对劲。陆云眠脸上泛起了沉醉般的酡色,眼神间染上了水色迷蒙,声音也有些哑意:“唔你给我吃了什么?”“天地良心,是冰焰花,我自己吃过了没事呀。”姜璎也正奇怪怎么会是这种反应。她哪知道冰焰花中木相过重,若要解火毒只服下草叶便够了,若是和火相叠加在一起效果反而不好。火主情欲,木主生。若两者叠加在一起,便是如火盖薪,适得其反。她还当花瓣效用更好,自己都舍不得吃留给了陆云眠。火苗离开了灵台,缠绕着冰焰花一起燃烧着,其实不管它等一会儿也行,等冰焰花烧完了就没事了。陆云眠的神智清醒着,但身体受不住。她从未体会过这样怪异的感觉,本能地想去找能缓解药效的东西,却又反感这般被操控。“杀了我。”陆云眠攥紧了手下被子,修长的手骨节突出分明。姜璎疑心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陆云眠抬头望向姜璎,领口被胡乱间拉开,她额角已渗出了薄汗,却轻而缓地笑道:“杀了我。”“放心,我不会死的。”等重生之时,一切都会消失的,包括这股怪异而令人厌恶的感觉。姜璎被她攥着往后退了一步,心里五味杂陈,她不可能杀了陆云眠,即使知道她是蝶鬼不会死。姜璎扶住陆云眠,冷声道:“别想了,我不可能会杀你的。”陆云眠蹙眉,轻轻笑起来,漆黑的瞳似深不及底,漂浮着氤氲的水汽,几缕湿发黏腻在额角:“你真是奇怪。”她摇摇头,纤长的羽睫低垂,掩住了眸中的神色。药效使得陆云眠比平时敏感,又或许是现在的肌肤相贴刺激了药效,陆云眠试着像之前做过的一样,把姜璎的手贴在自己脸侧。可这次这么做,非但没有减轻症状,反而使她觉得心间的一把火烧得更旺。焦躁之间,她不知该如何做,唇齿贴吻过姜璎白腻的内腕,陆云眠下意识轻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