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走廊,处理剩下的事。
宿砚承诺会给余生一个交代,对余生表示深深的感激,不会让这种事再发生。秦晟铭看着眼前无名指带着戒指,指尖夹着香烟的人,觉得真是挺神奇的。
宿砚年轻时虽然在齐鲁那边发展,但他们这个圈子里,即使不是熟识,也都相互了解。年轻时那么风流不羁的人,万花丛中过片草不沾身,现在竟然也会一颗心牢牢的系在家庭。
据他所知,宿砚早年虽说谈不上放荡,但也是典型的纨绔,一帮同样的二代,相当会玩。夜夜笙歌,吃喝玩乐。宿砚是家中独子,又是家主的老来得子,打小就宠的没边际。
玩的开好在还有底线,秦晟铭当时已经娶妻生子,秦淮都几岁大了,对他们这些人是没什么好感的。谁知道他突然之间转性,像洗心革面一样,跟外面的狐朋狗友全部切断联系,并且积极接受公司事务,甚至想着把公司完全洗白。
后来他结婚了,秦晟铭收到请柬。虽然没什么交情,但请柬还是寄到他手里。无论是什么宴会,都是聚拢人脉的好机会,都很精明的面面俱到,多交友少交恶。
秦晟铭不会不给面子,携妻带子的去参加他的婚宴。在看到看到穿着得体西装,掩不住的喜悦,神清气爽接受祝福的宿砚和身边站着的一脸甜蜜的女人,秦晟铭就知道了,这洗心革面是为谁洗的。
他从良从的很彻底,婚后在没有跟以前一起造作的朋友联系,而是积极的跟秦晟铭他们这一拨事业有成的建交。秦晟铭对他的印象改观了不少,他的确有实力,把家族见不得光的来路全都砍掉,宿家在他手里洗白,成为正当的企业。
砚手里夹颗烟,没有点燃。无名指戴的戒指是个低调的素圈,没有多余的装饰品,只是圈里侧贴着手指的部分,刻着ww,温婉,他妻子的名字。已经戒烟很久了,心情不好的时候,还是会夹在指尖。
宿承聿上的这所学校根本不会引起注意,就是普通的小学,而且他们很低调的入学上课。那些人一定是长期盯着,才能找到他刚好不在旁边的契机。先瞄准温婉,再是承聿,真是妻儿都不放过啊。宿砚心中气急冷笑。
余生在病床上躺着吊水,右手已经被石膏固定住。宿承聿安静的趴在床边折纸,淡绿色的手工方形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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