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洁身自好的很,我就没见过有哪个女子能近他的身!”
容娡面上一热,哭笑不得。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她耐着性子听魏学益絮叨完,才道:“我想问先生的事,确实同云玠哥哥有关。”
魏学益点头:“你问。”
容娡抿唇:“我其实一直都不太明白,为何你似乎一直都不赞成我与谢玹在一起,甚至曾经不惜千方百计地阻拦。”
闻言,魏学益神色一僵。
容娡默不作声地攥紧衣角,心绪纷乱。
她真的想不明白。
“因为我……是个红颜祸水?”
魏学益沉默着摇了摇头,不知想到什么,又点了点头。
良久。
他叹息一声:“此事说来话长。你想听听谢玹年幼时的事么?”
容娡自然想听,点头如捣蒜。
魏学益眸光浮动,又是一声长叹,缓缓道来。同她说起往事。
……
——
前朝未曾覆灭前,朝中有位神机妙算的清隐国师,料事如神,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国师年逾知命,样貌却年轻的宛若而立之年,未曾婚娶,座下仅有两名关门弟子。
一个是被他捡来的孤童魏学益,另一个是彼时还是太子的谢玹。
太子瑄出生时,虽然天兆大吉,可他出生当晚,他的生母、大巍最尊贵那位的皇后娘娘便血崩离世。前朝的那位国君,深爱着皇后,因为皇后之死,即使很早便将谢玹谢玹立为太子,对年幼的他也并无多少喜爱,严苛有余而疼爱不足,平日里对他不怎么过问。
没两年,他便寻了个由头,让谢玹拜国师为师,送他到国师身边,由国师教养。
魏学益比谢玹大上几岁,很多事记得比他清楚。他记得谢玹初来国师府时,小小一只,还没有大人的半条腿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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