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秦流西是说胞姐这房子不太干净吗?
江文琉向胞姐使了个眼色,只留心腹奶娘和心腹丫鬟,才问秦流西,道:“少观主,难道我姐这屋子不干净?”
江文妍和乔子翎的脸色一变,后者直接不悦开口:“文琉,你堂堂进士,是读书人,怎可怪力乱神?”
江文琉面不改色地道:“你们家老太太不也是常去金华观参道?”
乔子翎一噎。
“再说了,我姐的病久治不愈,换了多少大夫,又吃了多少药,都成药罐子了也不见好,谁知道是不是因为有脏东西作祟?”
“你!”
江文妍越发烦躁,道:“你们别吵了,这位少观主怎么说?”
“门口屋梁处应该有些东西,可差人去取下来。”秦流西直接开口,那里有很淡的阴气。
众人都变了脸色。
江文琉的眼神瞬间变得冷厉,瞥向乔子翎,如果姐姐当真是中了这腌臜的算计而病了几年,他江家必不会善罢甘休。
乔子翎有些恼怒,这眼神是几个意思?
“奶娘,你去让人取了梯子来爬上去看看。”江文妍眉间生出一丝戾气。
那心腹奶娘阴沉着脸退了出去。
江文妍淡淡地看了乔子翎一眼,对秦流西道:“我陪少观主参观一下。”
她走在前,领着秦流西走向寝卧。
乔子翎咬牙对江文琉道:“文琉,你带来的到底是什么人,意欲何为?”
“自然是精通玄门五术的真大师。”江文琉淡淡地道:“姐夫不妨也听一听,她能说出些什么来,以免冤枉了谁?”
他说着也跟了上去,乔子翎气得一拂袖,他倒真要看看,那脸比他还嫩的所谓大师能说出什么子丑寅卯来。
秦流西入了寝间,看了一下房间格局和摆设,微微挑眉,问:“卧房格局摆设,想来都是按着主人的喜好来的,不知这格局,是谁的喜好?”
乔子翎皱眉道:“我的。”
成婚之前,他房内的格局就是如此的,也都习惯了,有什么问题吗?
“我成亲之前就是这么住着的,一直都身体康健。”乔子翎抬着下巴道。
秦流西淡道:“你一人住自然是没有问题的,但夫妻同住,却是易使夫妻同床异梦,多有争吵,感情不合。”
“什么?”江文妍攥紧了手中帕子,眼睛赤红,竟隐有怒火爆发之色。
秦流西掏出一个平安符递给她。
江文妍有些呆滞地接过,奇异的是,她的愤怒将被什么压了下去,内心也有些平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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