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死了也轮不到他们欺辱,因为还有一个秦流西!
想到秦流西得知此事的后果,滕天瀚就觉得头皮发麻,后脊发凉。
这些个蠢货,知不知道自己惹谁了?
滕老夫人脸色铁青。
“还有,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随便拿的,昭儿入了道,所穿所戴皆与人不同。你们看他的衣袍平平无奇,却不知他的衣领袍角袖子的纹路,都是道家符文,他戴的布巾同是如此,都是精心制作的,他说的这个铃不能给,那就是你们拿了也无用,甚至可能招祸端。”
他说着还淡淡地看向滕启,眼里带了些责备和不喜,这个孩子真是被老母亲和他那个郡主娘给宠坏了,以为真的什么都可以拿到手。
滕启有些秫他,躲到平乐郡主身后,只探出半边脸。
滕老夫人被挤兑得脸色发黑,一时有些下不来台,沉着脸把那魂铃一下子扫在地上:“一个破铃而已,就你小侄子想要看看,至于这么拿话来压我?”
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温氏上前对滕天瀚道:“老爷,先把昭儿带回院子歇着吧。”
滕天瀚看向温氏,后者微微摇头,他便叹了一口气,把滕昭带到院子。
滕昭谁也不理,拿了自己的符笔找了纸就开始画符。
滕天瀚想说点什么,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便让人去请了杜先生来哄他。
杜先生也是有些叹息,从前滕昭封闭自己时做的事是没日没夜下棋或是画画写大字,而且是一旦起了头,那画必定要画完,字帖也得写完一本,如今他发泄情绪的方法却是画符。
这孩子果然是正式把道放在了自己心中。
秦流西来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地没有灵气光是线条的符箓,而地上还有个小人在趴着画。
滕天瀚看她从天而降,把脸上的愕然收起,再把你怎么会找到这的话给憋了回去。
她一个有本事的天师还会找不到自己徒弟的气息和位置吗?
他只是默默地看了一眼屋顶,想着府邸的护卫,心想果然遇着有本事的能人,护卫都是摆设。
“你来了。”滕天瀚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开口。
秦流西睨了过来,那眼神看似平淡,实则带着责备和杀气。
滕天瀚被这眼神一扫,更心虚了,心虚之余又有点心梗。
他一个当爹的,又是年长的,却被儿子那年纪小的可以当自己女儿的师父给震慑住了。
“怎么回事?”秦流西压着声音问。
滕天瀚露出苦笑:“是我的不是,或许我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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