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观主,说了这么多,您看我家爷还有救吗?”瓦松红着眼眶问。
杜冕也抬头看向她。
“死不去,就是过程难受些。”秦流西又指着他腹部的一条狰狞又腐黑的伤口,道:“除了左寸关位置,还有这里亦伤得太重,再深一点你就完犊子了。而这两处,都是最麻烦的,这伤处理不好,使得肉一直往里腐烂,烂着烂着这人就没了。要想治好,得把这些腐肉给剔除,使得脓血收疮口敛,才能重新长肉生肌养血。”
杜冕浑身一僵。
瓦松惊呼出声:“您是说,要割掉这些肉么?”
“自然。”
瓦松的手一哆嗦。
他家爷身上有好几处都是这样的,岂不是都要割?
刀剑的痛他也试过,都疼得不轻,何况割肉。
“只要能治好,我都能忍。”杜冕抿着唇说,割肉总比丢命要强。
秦流西声音清浅,道:“割肉倒好说,这疗养的过程却不是一蹴而就的,毕竟你这都是大伤,有些疮口已经开始收敛,但里面却没有长好,还得割开来把腐肉剔了才行,这些都处理好了,才能论疗养。而要想行动自如,可能要小半年的时长,你得安排妥了才好。”
第651章 魏君,我坑来的大掌柜
要动刀割腐肉,事后必然要静养,秦流西手上现在也没有合适的刀具,另外金疮药生肌药等都要准备充足,而府城距离漓城也并不远了,杜冕这伤都这样了,也不差那两日的时间,商议过后,还是决定回漓城之后再给他处理这一身伤,也方便静养。
秦流西在白事铺买了些东西,就带着滕昭离开府城往漓城去,只是这次,身后还多了一个杜冕。
魏邪看着秦流西把买来的东西铺在马车里,然后开始扎,寒毛竖起了,兰花指一翘,指着她,手指轻颤:“你说给我做身体,该不会是要给我做个纸扎人吧?”
“聪明。你放心,我做的纸扎人也是栩栩如生的。”秦流西以竹子搭着骨架,笑眯眯地道:“我还买了你喜欢的紫粉色,一定按着你喜欢的褒衣博带宽袖而制。”
魏邪在马车内乱飘:“纸扎人,水一淋就塌了,我要是行走在街上,万一洒雨或被泼了水,这人突然塌了,岂不是要吓死个人?”
一旁的滕昭想到那画面,心想大概会很多人尖嚎着喊白日见鬼吧?
“那你下雨就别出门,别淋雨。”
魏邪气急:“你懂不懂什么叫天有不测之风云?尤其眼下已经渐渐到了雨水多的时候,我又不是真就能掐会算。”
“放心吧,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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