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
刘夫人眸光轻闪,这几日刘晖跟着他爹去应酬,昨日才回的府,她也没跟两人说刘大奶奶干下的缺德事,因为他们父子二人,都是信奉子不语怪力乱神那一套。
她就想着,等刘大奶奶生了,看出来个什么玩意,她再说,有证有据,才有说服力不是。
没曾想,今日就早产了。
刘夫人额角青筋跳了一下,想到秦流西说的话,再听着里面的惨叫,打从心里觉得产房里是有那东西在作祟。
她下意识地摸向手腕,但却是空空如也。
是了,她平时戴着的一串佛珠在进来这屋子之前,就摘下交由嬷嬷送回匣子里。
刘夫人阖上眼,掩住眼里的冷漠和狠意。
这样的媳妇,刘家消受不起。
刘大奶奶同样惊恐无比,身下疼得像是被人用刀子剐开肚子似的,再徒手撕裂她的骨头,用钝锯锯着。
疼,好疼。
生孩子原来这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