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条胳膊暂时废了,只能用捂住伤口的那只手掏手机,结果因为手上都是血,连解锁都搞不定。
他咬着牙把手指的血抹在裤腿上,打120不需要解锁,只要触发紧急拨打即可,不是什么难事。
巷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高挑的身影跑到霍湘面前。
“看什么?以为我是陶权么?”
这人说完低身抓起霍湘的胳膊暴力将其复位,一切发生在霍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
霍湘艰难地抬眼,对上大三元标志性的头盔。
“挺牛逼啊你,”大三元说,“这都不叫唤。”
“你能把我带去医院吗?”霍湘从牙缝里挤出不耐疼痛的字眼,他觉得伤口像是绽放中的山茶花,再拖下去就会变成一团烂肉。
并且不是他不叫唤,是他的家庭教育不让他因痛出声,任何时候任何事,母亲都希望他不发出任何动静。
因此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医生紧急处理伤口,被强行送到住院部,他都没有发出任何主动音节。
那两个女孩和甘草认识吗?
如果认识,为什么会说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她们为什么觉得自己在跟踪她们?
为什么有那么大的力气使自己的肩颈脱臼?
无数疑问喷涌而来,霍湘在神志不清中得到了答案。
他从最开始就错了。
在大三元来的那个晚上他就应该联系甘草问清楚发生了什么,他愚蠢得像一头吃不上饭的猪,可笑地认为自己能处理好所有事。
结果是他不仅处理不好,还害陶权受了伤,自己被捅一刀外加肩颈脱臼。
一切都是他陷入偏执的惩罚。
“抱歉……”霍湘咬牙坐起身说,“给你添乱了……”
他所在一间独立病房,飘窗是天蓝色的,桌上花瓶里有几只水仙花,开的还算不错。
大三元站在床边,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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