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褒奖式地点点头,夸他很厉害。
霍湘能来围观烧饭,对陶权来说是莫大的鼓励,虽然他怀疑霍湘喜欢待厨房是因为他把威士忌当黄酒用,觉得霍湘是贪那口酒,是个酒鬼。
时间来到第四天,霍湘的石膏拆掉了,医生说自己从未见过这么夸张的痊愈速度。
“你这伤好得也太快了,咋的,也是基因里带的啊?”陶权神采飞扬地望着霍湘活动肩颈,霍湘的表情看上去是真的没事了。
“我不知道,”霍湘回答得有些正经,“可能是一种补偿?”
“补偿?”
霍湘看向落地窗,陶权贴的窗花在地板上有倒影,若影若现,宛如某种古老的楔形文字,他说:“嗯,我爸妈都是残疾人,我觉得老天爷把本该属于他们的健康给了我。”
陶权怎么也没料到会是这个说法,霎时收脸,迟滞的眼神飘忽不定,下一秒,半步跨到床上,从正面抱住霍湘。
一个点到为止的拥抱,没发生实质性的肢体接触,只是做了一个拥抱的动作。
霍湘感受到陶权近在咫尺的呼吸,其实陶权真要抱他,他也不会说什么的,于是也回应了这个拥抱,伸手去拍陶权厚实的后背。
“没压到你吧?”陶权翻下床时说。
霍湘摇头,“能把尤克里里拿给我吗?我想检查下是不是真的恢复了。”
陶权抓抓脸,起身去找。
房间里游荡起琴音,起初是一段即兴的旋律,弹着弹着变成了那首波萨诺瓦,陶权不由自主哼唱出声。
挺不好意思的,本来说了给霍湘弹,结果变成了霍湘弹给他。
这就算是他们练唱的开始,之后的每天饭后,两人都会玩上一阵。
通常是霍湘躺在床上弹,用眼神指引陶权如何运用嗓子。他要求陶权用自己的本音唱,不断试探陶权的音域。
陶权和其他歌手不一样,唱歌时不喜欢借助肢体活动打拍子,奇妙的节奏感是天生的,就跟打篮球运球似的,一切皆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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