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 one——”
再接着,巨屏分割成三面,各映三人容颜,台下工作人员奉上万般欢呼。
霍湘看向舞台。
在这个所谓拥有最好视野的包厢里,他能看清陶权的舞步,但其实看不清陶权的表情。
想看陶权的五官神情,只能抬头去看大屏幕的特写。
问题在于,明明陶权就在前方,你却要看别的地方才能把他看清楚,这不是很荒唐吗?
霍湘不知道该看舞台上的陶权本人,还是看大屏幕上的陶权特写。
看着看着,心境忽然就平和了下来。
陶权的事业轨迹好像和自己的有点太像了。
非专业出道,同一家小酒馆抵达同一座万人体育场。
那么,自己在这个过程中吃的苦,陶权也一定照单全收了吧?
甚至不止?那些选秀时期遭遇的不公,组合时期受到的排挤,陶权不抱怨,不代表没有。霍湘闭上眼。
他回想起自己那些年没日没夜的写歌,被人跟踪被人围着,在人最多的时候觉得孤独,在人最少的时候觉得吵闹,那些喝不完一整杯的酒,那些没有来得及说出口的话。
陶权,你是不是也经历了这些才走到今天的呢?那结局呢?
你的结局也会跟我的一样吗?霍湘睁眼。
那面被分开的大屏幕又拼凑回去了,变成最初的完整大屏,呈现出mirypoetic的logo。
许多年前,就在这座场馆,同样的舞台位置,同样的角度,swanroute也出现过好多好多次。
霍湘有些分不清现在是在泥泞诗意的预演现场,还是几年前被取消的天鹅航道三巡排练现场。
有很多声音突然挤开了陶权的歌声冲进了他的耳朵里。
忽明忽亮的视觉和突如其来的混杂耳鸣,为霍湘编织出了一个幻觉:陶权带领泥泞诗意熬过了市场考验,几经突破瓶颈抵达新的巅峰,这是泥泞诗意第十三次世界巡回演唱会,陶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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