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不是被外人害的,自己家小孩爱折腾也没办法。
没给他兴师问罪的机会,几乎看见拿东西的下一秒方九的电话已经打了过来,罕见的不是视频,想想也没必要,谁知道是不是是正坐在画面前看着他。
声音在耳边响起,傅原洲却觉得视线已经透过摄像头缠绕在他身上,欲望从这种幻想中滋生引诱他放纵、服软。
傅原洲几乎没有开口,除了是不是发出几声难忍的声音。
方九在那边不急不躁,凌晨的时间依旧不知疲倦,明知故问的问他:“难受吗?”
他用行动做出表示,一点点解下上衣扣子,细微的动作就能看到身体曲线的变化,撇了一眼摄像头不回答,表情松动,身体裸露出的红色已经表明了一切。
那边深深叹了口气,面对他的默不作声有些无奈,“我想你了。”
“嗯”傅原洲红着耳根回答:“过两天去见你。”
那边罕见的沉默,没了继续捉弄意思,方九反常的拒绝,“不用,你刚过去肯定没忙完,我就是...不习惯。”
随着他话音落下,傅原洲身上的不适消散不少,应该是受信息素影响的时间到了,毕竟不是本人在身边,残留的气味能让自己窘迫成这样,已经是出乎意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