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景象,不禁哇了一声。
这这,也太气派了吧。
但瞧雪中有应季的鲜花盛放,落满飞琼的淡黄色棚子下,一张张檀木的小案规矩摆放,每张小案边就是一鼎熏着鹅梨香的金兽,然那桌案上所供各屋使用的银器,在这清雅的环境中,更显堂皇。
宋明月早已见怪不怪,她拉了拉筝的衣袖,轻声道:“二嫂,崔老三那货不在家,今日我挨着你坐成吗?我实在不想跟二房那几个打交道,我一听他们说话,我就浑身难受,不过,听说今儿咱屋大姐也要来。”
“大姐?”筝好似见过,却想不起来。
宋明月点了头,“就是大哥的妹妹,二哥哥和我家老三的姐姐。她跟大哥和我家老三,都是一个娘生的。可大姐啊,最亲的却是二哥哥。算了,约摸着你也忘了,等待会儿人来了,我再与你说吧。大姐住得远,估计要来还得些时候。还有他家那烦人精,还不知道会不会放人过来。咱们先找个地儿坐吧。”
“行。”太史筝笑了笑,没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