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辛苦了~”
筝想到办法,喜出望外。
可崔植筠松了松扶人的手说:“原来夫人不是困了,是想得太入迷。”
筝闻言却赖在崔植筠怀中,想要听取眼前人的意见,“郎君快说说此法可行?我是想着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郎君能帮衬宝念嫂嫂他们一时,还能帮他们一世吗?倒不若靠些手艺养活自己。”
崔植筠觉得太史筝的想法没错,他道:“好是好,不过……”
“不过什么?”太史筝抬头看他。
崔植筠又言:“帮人不能操之过急。夫人,不能因一时冲动,就去轻易下论行事。这件事需得你自己先想明白,且了解过该了解的事情之后,再去言说帮助别人的事。不若只怕适得其反。夫人可明白?”
“好,我明白。为妻谨遵夫命。”筝点点头。崔植筠见她应声,回问了句:“那夫人还困吗?”
“不困了。”筝没反应过来诚实作答。
崔植筠便做了请人起身的动作,“那起来吧。”
可筝又耍起了无赖,“不,好像又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