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副嘴脸。她说:“筠哥哥这般对待客人, 就不怕我去跟老太太告状?到时候受责罚的,恐就是二少夫人了。”
邹霜桥还真把自己当盘菜, 她以为这么说,他们就会怕了?
此番若真是闹到老太太那, 老太太难不成还会为个想来巴结伯府做妾的女人, 去得罪老国舅?
老太太是老了,又不是傻了。
这连头脑简单, 四肢发达的崔植简, 都明白的道理,邹霜桥竟还好意思拿出来威胁。真是好笑。可崔植筠自觉有保护太史筝的能力, 才会如此处之泰然。
他欲开口反驳。
身后崔植简那直性子领着仓夷几步到了棚下, 瞧他随手将邹霜桥来时搁在一旁的雨伞, 塞进她怀里,便抢在崔植筠之前出言挤兑道:“植松小姨, 我瞧你怎么听不出好赖话呢?老二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 你听不明白?行了行了,要告状你也得先离了这儿往福寿阁去, 瞧着你得快点了,中午老太太要小憩。你可别不赶巧。”
邹霜桥的情绪被打断, 一脸茫然站着。
她疑惑这伯府的人怎都不按常理出牌?到底是他们有问题,还是自己有问题……
这一家子都是什么人啊?
崔植简瞧眼前人没反应, 立刻瞪了眼,“愣着作甚,去啊——”
邹霜桥猛然回过神,被崔植简那横眉怒目的样子给震住。她是二话没说转身朝着院门的防线慌忙奔逃。
崔植简望着邹霜桥消失的背影,总算是松了口气,开始自说自话起来,“这姑奶奶可算走了…我一听她张口说话就难受。怪我还以为她那舌头真有什么问题,你们说她说话怎么这个劲?她自己就不难受吗?”
跟着察觉身后无人附和,崔植简僵着脖子转过头。
他有种不详的预感。
直到瞧见身后那一个个大为震惊的表情,崔植简不禁自我怀疑,他不问别人,只问仓夷:“媳妇,你们这都是怎的?怎么全都不说话?难不成…是我又多嘴了?还是说,我理解错老二的意思了?”
仓夷摇摇头,她没觉得大郎有错。
她只是觉得他自从被太史筝“点化”后,有点太不一样了……
可筝却抱着措措,欲出又止,“大哥,您没理解错二郎的意思。只是有没有可能……那油伞是我们家的。”
此话一出,鸦默雀静。
“……”
崔植简陷入沉思,他悄悄转了身。
崔植简开口刚说了句:“那为兄去给你们追回来。”就被仓夷一把给拽了回来。
这会儿仓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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