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落去,再望邹霜桐的脸,已变得铁青。她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这事一定不是这么简单且凑巧,只瞧她带着恐惧向亭中看,齐以君却在冲她笑。
“是你。”
邹霜桐毛骨悚然,齐以君在利用人性,仗打邹霜桥根本不是目的!
“你,你要做什么——”
事只有轮到自己身上,才会知道什么是痛,邹霜桐终于不再麻木,她想要冲上前去,却被老嬷一把拽住。可齐以君做的,只不过是还之彼身罢了。
崔植林望着混乱,插在了她们之间开口问:“以君,你到底怎样才能消气?咱们都是一家人,你这样又是何必!”
齐以君看着崔植林,她好像猜到了他会这么问,便张口说:“林郎,从今日起,跟我搬离伯府到郡王府生活吧。这里乌烟瘴气,我早就住倦了。你若应了,今日这事,就一笔勾销。”
齐以君提了条件,事情的定局看似交在了崔植林手里。
可其实褚芳华冷眼旁观,齐以君便是连她也没放过。
只瞧,从没在县主面前说过重话的褚芳华,终于在被戳到痛处后,撕破了脸面:“什么!到郡王府生活?你的意思是要带我儿走——我儿可是二房长子,岂能与你到郡王府生活,那不就成了赘婿!丢我伯府的脸!我说今日你弄这么大阵势,是为了什么!原就是想要算计我儿,算计我。”
“齐以君,你今日要是敢带我儿走,我就叫我儿休了你,你休想再踏进伯府的门!”
往前的种种,褚芳华为了从郡王府谋取利益,她都可以委屈。
唯独这件事不能,
这是她的底线。
她不是不能让伯府颜面扫地,她是不能让自己的颜面扫地。
齐以君偏也是算到了这一点,可她并不在乎褚芳华说什么,她想要看的,仅是崔植林的反应。且看崔植林震惊地看向褚芳华,“休妻?母亲!您怎能这般言语——”
“这件事如何能闹到这种份上。”
崔植林起初娶齐以君虽是被迫,可在他的认知里,既是娶了齐以君,就该对她负责。
他便未曾想过休妻。
崔植林不懂,母亲缘何总将他的昏因视作儿戏……可他却怯懦,不似崔植筠勇敢地坚持自己,他总是一而再地迁就母亲的荒唐行径。崔植林近前几步,试图从齐以君那寻找退路,“以君,今日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齐以君读懂他的答案,“所以,你便是不应对吗?”
“我……”崔植林左右摇摆不定。
“我知道了。”齐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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