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个底,不就省得挨祖母的训了吗?”说得很有道理。邓弥点点头,忽然想到一事,把邓康拽到边上:“我问你,杨馥——你认识不认识?”邓康答:“认识啊,在这京城,杨馥是出了名的好学问、好修养,长得也够俊,景宁哥排第一,他排第二呢!”邓弥生气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三句不离窦景宁,他是你爹呀?杨馥,说来头!”“杨馥就是杨里的儿子。”“杨里?”“哦,杨馥的伯父比较有名,是太常大人杨秉。”邓弥暗自嘀咕:“他真的也姓杨?”邓康说:“你这不废话吗?爹姓杨,儿子能不姓杨?”邓弥犹豫:“那……杨馥有和他长得很相像的兄弟吗?”邓康斩钉截铁:“没有!他爹就生了他这么一个儿子,至于堂兄弟嘛,长相都和他差远了,不提也罢。”邓弥若有所思走开了,转头又对邓康说:“你今天住在这里,明天陪我去窦家。”邓康是求之不得,立马就答应了。“对了,那个黄荀的妹妹,黄琰琰是怎么回事?”听到邓弥提“黄琰琰”,邓康不自觉咽了口唾沫,非常难言:“叔,求你以后别给我提那个臭丫头。和她相处,你记住两点就成,一别说窦景宁不好,二别说黄荀不好。”邓弥糊涂:“这是怎么说的?”“别问了,记下就好。”“邓康?”“啊?”“你是不是……在黄琰琰手上吃过亏?”邓康恶寒不已,豁出去了,拉下衣领指着脖子上一条明显的红痕道:“我发誓当时除了说黄荀比我矮之外什么也没说过,那臭丫头偏觉得我嘲讽了她哥,扑上来就是一爪子!”这件事让邓弥笑了很久,第二天去窦家的路上,邓弥还在笑,邓康极其郁闷。好不容易到了窦家。窦武不在,婢子领路去偏院,走了挺远的一程路。窦景宁住的地方很讲究,偌大一座庭院,房廊幽静,宽敞素洁,木桥流水,翠竹修修,竟然还有两只体态优美的丹顶鹤立在浅水里照影,这要不是邓弥对窦景宁有偏见,真应该好好夸赞一番的。见着窦景宁,邓弥实在无法作出热情的模样来,好在窦景宁也没在这上面挑剔。邓弥道了歉,问过伤势之后,就几乎无话可说了。邓康不同,从头到尾“景宁哥”长、“景宁哥”短,压根没停过嘴。“邓弥,你去问问我的药熬好了没有。”“好。”邓弥起身出去,邓康没看出来窦景宁是故意的,还傻兮兮跟着要出去:“让我去问嘛,我对这儿更熟,我叔父他不知道……”窦景宁情急之下拉住了邓康。邓康转过头,看到窦景宁原本“受伤”的手正牢牢抓着他,他顺着那指节修长的手往窦景宁脸上看,眼睛睁得溜圆:“景宁哥,你的手……好了吗?”“手没事,腿是真的摔了。”“你这是在骗我叔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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