昵,那一定是感知到了我待你的真心。”邓弥气得一口气上不来:“你——”邓康说:“叔父,景宁哥救了你的命啊,你怎能对他这样凶?”原本邓弥也想压下脾气对窦景宁担待着些,但无奈受不住他屡番的“言语无状”,现在只要一见到这个人,就会很想给他一闷棍,好让天下太平。窦府越待越来气。邓弥郑重道:“窦景宁,你救了我的命,我很感谢你,但我家没亏待你,我姐夫更没亏待你,反正你也死不了,这身上的疼,值了。”“姐夫?”邓康眨巴着眼,凑近道,“叔,你口中的‘姐夫’,难道是指陛下?你敢叫陛下姐夫?好大的胆子啊!”邓弥愣怔。寻常人家,姐姐的夫婿称为姐夫,没有不妥,可刘志是当朝天子,他有数不清的嫔妃,但凡家里有弟妹的都喊他姐夫,那他得是多少人的姐夫?如此称呼,的确是莽撞怪异不妥当的。……天子薄情,入了天子后宫的,亦逐渐薄情。邓弥想起自回洛阳以来,她的皇后姐姐无一言过问,就觉得烦闷气恼。虽说最后受伤的不是她邓弥,但她也是险些受伤的那一个啊。皇后忌惮善妒,真是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邓弥招呼都没打,转身就往外走。窦景宁以为她是生自己的气了,急忙在身后提醒说:“邓弥你还欠我一个人情,我想好要你做什么了!”“以后再说。”“我想现在说!”话音未落,邓弥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视线里了。窦景宁神色挫败。情况似乎不对劲,邓康看呆了眼。“景宁哥,”邓康用奇怪的眼神看着窦景宁,“你真不是……惦记上我叔了吗?”
“是惦记上了。”“哈?我跟你说过他……”“但不是你想的那种惦记。我真的,不是断袖。”邓康挠挠头:“那我就不懂了。”窦景宁认真想了想,低下头轻声喃喃:“连我自己,都不是很确定……”“确定?确定什么?”小春烹好了茶端进来。真是及时。窦景宁抬手笑:“喝茶。”邓康素来心大,很容易被旁的事物引开注意力,一杯茶喝完,他竟半点不记得之前在谈什么了。邓弥的“以后再谈”,是在九日之后。那时,窦景宁的伤口真的开始长新肉了,一日比一日痒得厉害,他坐立难安,总认为自己状态不好,原本不打算见邓弥,但是邓弥有九日不来了,他又的确想见她。长安君府日日往窦家送补汤,今日的汤,是邓弥亲自带来的。窦景宁痒得难受,汤是一口都没心思喝,他很尴尬看向邓弥,想说一句抱歉的话,却发现邓弥眉心微蹙,并没有在注意他。“小鬼,你有烦心事吗?”“啊……没有,没有。”邓弥回过神来,不过很快就又皱起眉来了,“你方才叫我什么?”窦景宁道:“听见了就不用再重复了吧?”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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