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听你说话。反正我们两个呢,身份都见不得光,谁也不怕被谁出卖,你想说什么,我都听着就是。”他笑了笑,转过头说:“你信我说的话?”邓弥惊愕:“你……该不会在耍我吧?”“如果我耍你了呢?”“那你就到水里去清醒一下!”邓弥愤然,果真就要将窦景宁推下水,窦景宁急忙拉住她:“慢着!”“还有什么话好说?”“都是真话,我没耍你。”邓弥半信半疑松开手。“我就是……嗯,想逗逗你。”“死性不改,无聊!”窦景宁换了个姿势坐着,叹口气,说:“其实整件事不复杂,不外乎是我娘对我爹一见钟情,但是我爹心里没有我娘,后来他们在一起度过了一个晚上,然后我娘就怀上了我,我娘性子很倔,不肯用这个去逼我爹娶她,她牙关很紧,始终不告诉家里人,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照理说,人已经不在了,不应该再去说什么。邓弥望望窦景宁,挺替他憋屈的,忍不住切齿道:“你爹,虽然不算始乱终弃的一类人,但他不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在我看来,真是辜负世人对他的吹捧了!”“他没有你想的那样差劲。”“喂,他耽误了你娘,你还替他说话?”“你情我愿而已,没有谁对谁错。那时候,我爹能不能袭得爵位都是未知数,我娘不想给他添麻烦,何况她知道一直以来自己在他心里无足轻重,是一厢情愿在付出,她不愿意以一个意外的发生作为要挟,所以我爹始终不知道有一个我。我娘从来没有记恨过我爹,更没有说过我爹耽误了她。”邓弥嗤之以鼻:“你这只不过是站在你爹、站在男人的角度看问题!陪你们一夜风流又不要你们负责的女人,你们当然觉得好啊!可是这个不求回报的女人,她就活该被遗忘,被一脚踹开吗?世间怎么会有这样不公平的道理!”窦景宁愣住。长久以来,他所能感受到的,唯有生母那份执着而卑微的爱——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潜意识里,他早已认同爹娘相处的方式,只是偶尔会觉得遗憾,那也不过是遗憾他未曾有机会亲眼见一见他的生身之父。邓弥继续说道:“你之所以觉得他们都没做错,是因为他们是你的爹娘,可你要是跳出这层关系来看呢?”窦景宁迷茫:“什么?”当作两个路人的故事来看,是双方的心态和做法都不可取。邓弥自己噎住了,脸色一分分难看,她忍了又忍,终于将一腔火气都忍回去了。“那个……你娘,她如今在哪里?我去你家那么多次,怎么从未见过她?”
窦景宁的神色瞬间就变得灰败了。邓弥心呼糟糕,想着,这大概是问到不该问的问题了。果然——“她过世了,很早就不在了。”“对……对不起啊。”尴尬的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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