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她抽抽噎噎地说,让大家担心了,我没事。这是我老板,我是工作没做好。
马上就有几只手猛戳柏辛树:
狗老板,资本家,是不是欺负人了?
哎妈呀别装,你嘴都说冒泡了。
你瞅你长那样,站着像个酸菜缸,坐着像个煤气罐,就不是个好饼。
不是,不是。左佑佑被这七嘴八舌一打岔,逗笑了,刚刚崩溃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跟他没关系。
东北活雷锋们纷纷送上温暖的鼓励,并瞪柏辛树若干眼,才离开。
包括但不限于:
为工作哭啥,哭老公呢,老公都不能跟你过一辈子,这工作还能啊?
谁瞅你你打谁。
有啥不过去的啊,啥人烧成灰就一小盒,比谁盒大咋的?
老板更是给她面前放了个巨大的盘子:
老妹,送你点凉拌老虎菜!能neng死别人,就别被别人neng死嗷~
经过热情的东北围观人民一搅合,左佑佑早就忘了自己刚刚有多崩溃、多不平。
等到这边安静下来,柏辛树终于松了口气。
我刚刚对你严厉了些。他率先说。
左佑佑冷静下来,对自己刚刚脱口说要离职有些羞愧。
我不应该做逃兵
不是做逃兵。柏辛树打断她。
左佑佑迷茫地抬头。
你不是因为我打算放弃而生气吗?
不是。
左佑佑看着柏辛树。
左佑佑,你不能总这样。柏辛树直言不讳地说,你永远在自我反省,永远把错误往自己身上放。你这样没办法做好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