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居然把味精汤喝得一口不剩。“为什么arc从不入梦?”阿夜哀伤地问。sunny呼了口胃气,慢条斯理地说:“他可能从其他途径进入你的梦中,不一定要原原本本整个人出现才算是入梦,譬如你梦见自己在某地方遗忘了传呼机,是表示你有被他遗弃的不安,又例如梦见自己在摇动的婴儿摇篮内,则是渴望被人爱护。这些都是失去arc的反射。”“但,我想他真真正正的入梦,我想见他。”阿夜凄凄的。sunny没好气地说。“要见他便去问米吧,我帮不了你。”阿夜听罢,双眼一亮,sunny知道,阿夜可能正有此意。“唉,”sunny也就语重心长地说:“你爱他,他爱你,又或是你爱他,他不爱你无论怎样也好,他已不再存在,若你仍有澎湃的爱、何不给予在生的人?爱情嘛,还是实际的好。”阿夜看了看她,一副知道她想说些什么的表情。sunny笑,醒目地说:“不是说他啊!免得给你骂。”她指了指天宙的房间。“我是想告诉你,我又falllove!”“啊!”sunny举起v字手势,一副“得米”的模样。“是谁?”“他叫安仔,在茶餐厅工作,很疼我,是我从前的客人。”阿夜与天宙的反应相近,听见是嫖客,都不表乐观,没有即时恭喜她,尤其阿夜很明白那些男人的心态。她与sunny很不同,她看不起那些男人,不可能与他们交往,更遑论像sunny那样与嫖客谈恋爱。sunny抓了抓头皮,专业地分析起来:“就是这样的人才好,他清楚你,你又清楚他,不用瞒瞒骗骗。就因为他知道我的过去依然爱我,我才知道那是真的,传呼台那份工都是他替我找回来。不过,就算他要骗我,我也心甘命抵,不试过不参与,你便永远不知道他爱你不爱你。对于感情,我很勇敢,只望新不留旧,不残恋回忆。”阿夜有点不自在,她觉得sunny在暗示她与天宙的事。“是说给我听?”“替你灌输爱的教育。”“才十七、八岁,你懂什么?”sunny忽然以非常认真的口吻说。“但我的爱情观很正确。”或许吧!阿夜想说。但别人的爱情观正确不正确有什么关系,自己放不下就是放不下。她闷声不响地返回房间内,坐在书桌前把玩arc留下的那枝tiffany银笔,一年前他手握过的余温,阿夜仿佛仍然感觉到。爱一个人爱得那么的深,他爱不爱你,他存在不存在都不再有关系。sunny望着阿夜关上的房门,细细地叹了口气。不约而同地,阿夜在房内也朝向厅中的sunny咬着唇,暗暗地叹气。她不是不知道,sunny比她勇敢聪慧得多。但有什么办法?她没有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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