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也妙,这是少数派的法学家派,推崇□□主义君主集权,重法轻道德,可惜不符合当代核心价值观,难免被群起而攻之。
果然有人站出来反唇相讥:“若不如此,又置黎民百姓于何地?天子失德,则失民心,逆民,则倾其朝……”
这厮一番长篇大论,一些法学家派的人几次欲辩驳而不得打断,憋得脸红脖子粗的,只等他话音落下,便寻其言语漏洞攻之。
苏小昭三点头:正中下怀,看吧,到头来还是会拿郑惠文王的德行来说事,只要围绕着这个点发酵下去,不论孰胜孰负,都会合出题者的居心。
再看,杨夫子脸色已堪比锅底了。
……
唇枪舌战中,有人附耳,对杨大学士道:“杨大人,可要让我们的人上去……”
话未完杨夫子便摇头,挥退了来人。
看着馆内辩论的走向逐渐失控,杨大学士脸色笼了一层沉重。
不是他不想挽回局面,但这一题,无论选择哪一个立场,都无法于道德上自圆其说。忠义两难全,但凡聪明一点的、心里门儿清的人,都会选择缄默不语,免遭人指摘。
杨大学士心里满是气愤,与悔意。
气的是此时场上滔滔不绝的,都是一班子想卖弄才学的蠢材在卖蠢,还是被人当枪使的蠢材。悔的是这崔方庭是他老眼昏浊选的,恐怕难以向雍家交代,而雍公子此时又在棋斗馆与人对战,□□无暇。
正当杨大学士捻须急着想对策时,一阵敲铁声穿刺入辩论的空隙中——
趁着众人一霎的停顿,一个清朗的嗓音抢话道:“我有不同的见解,诸位听我一言!”
明明憋足了气准备抢发言权,却被这打铁声给抢了去,一干人只好愤愤咽回即将喷出的唾沫,沉住气,瞟向一拐一拐地走出来的灰衣青年。
“国君与百姓,犹如舟之于水,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况且,从来只见千帆过尽,哪见过长江水枯?论轻重,舟的地位怎能与水相比?”
“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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