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昨天晚上，计划有进行到最后一步吗？”

不论是刚刚地下安全区的人想要接手，还是这会她都坐在这了，都意味着昨晚他们的计划全盘落空了。

洛狸却还是要问这么一句，那就不是在问成功与否了。

江挽想到什么：“你是想问那个邵琥？”

听到这个名字，洛狸恍如一潭死水的双眼，才终于有了点波动：“你见到他了？他也被抓了吗？”

邵琥把自己当做了计划最后一环一事，应是没几个人知道。

所以洛狸才会觉得，被抓反而是最好的结果了。

江挽想了想，就只是照实回答了这两个问题：“见到了，没有。”

洛狸一怔，下意识以为邵琥是成功逃脱了，但看着江挽淡然的神色，完全不打算用昨天那个方法，逼问自己邵琥的去向，又想到了另一个可能。

“他……死了吗？”

江挽看了看她，没有回答。

相当于是默认了。

在死一般的寂静过后，洛狸并未流露出悲伤的表情，只是仿佛终于找不到坚持下去的理由一般，腰背软塌了下去：“谢谢你告诉我。”

“不客气。”

江挽等了片刻，见她没有别的想说了的，就站了起来：“我不会杀你，不过你如果想自我了断，我也不会让人拦着。”

洛狸没有吭声，江挽也没再看她，径直走了出去。

过来转移人的是沈时泽。

江挽一出去就跟他打了个照面，看着他下意识地对着她颔首表示尊敬，还不由稍稍一愣。

犹记得初见面时，沈时泽是跟江昭一样，试图用个人魅力打动她，达到将她招募成同伴的目的。

而再之后见他，他都是跟厉延一起了，就忘了有这么一回事。

“辛苦了，”江挽回过神来，对着他点了下头，“你们那边忙得差不多了吗？”

沈时泽道：“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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