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的道场,于是也把它解散了。
懦弱的人,负不起责任,遇到挫折就逃避应对——这就是我。
“赵肆勉。”袁苑桉叫我的名字,“我说了,这不是你的责任。我一直看着的,所以我知道。”
我不说话,她就继续说:
“所谓的心理阴影,不也已经克服了吗?你如今又重新拿起了竹刀,还能与林乐喜对战。我们尝试唤起你的记忆,是为了想起能令人变得更好的部分……放松点,没关系的,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而且你依然很强,很能打。”林乐喜也出声安慰。
“又没什么用。”
“本来就是无用的啊,不过是个武术,是个体育运动罢了。”
……
原因知道了,安抚也传达到了,人就平顺下来。她们说得对,确实已是很多年前的事,那一阵情绪过了,就又仿佛只是些故事而已。
其实也没什么啦——我这样对自己说。
整理好自己的情绪,然后告诉她们:“谢谢,我觉得好多了……今天挺有成效嘛,至少成功唤起了恐惧。非常有真实感。”
林乐喜很满意我的乐观态度,精神满满地站起身:“还有十来分钟,要不要再来一局?”
“不了,下回吧,我累到不行了。”想了想,我又说,“下回我会把你打得落花流水。”
“哈哈,好,我等着。”
指尖紧了紧,是袁苑桉悄悄收紧了她的手,该是一种鼓励。
第25章 细节细节
确实是挺累的,回去的路上就在车上睡着了。久违的运动令我当天晚上也睡得特别沉。
相应的,第二天起床后,得到了浑身肌肉酸痛的代价,差点连筷子都握不稳。对了,洗澡时还发现屁股淤青了一块,肯定是落地时给摔的。
下午,林乐喜来了,还拎了一袋水果,说是来关怀我的情况。其实我觉得她顺便来蹭饭,毕竟她卡着饭点前半小时出现。哦,还打包了一盒现成的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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