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这么累,她哪有时间睡个整觉!
“没关系。”袁苑桉说,“你说吧,我也很想知道你是如何发现的。”
于是,我说了林乐喜和杨医生的推测,说了检测手机,说了权限、那堵无形的墙和重复的路人,也说了屡抽屡中的盲盒,以及最后在酒吧里的经过。
至于“拟定一个条件”,他们说,鉴于管理系统会尽量遵循开发者的意志,理论上什么条件都行,也不是非要让自己挨那么一下打……
他们还尝试从心理的角度分析,为什么如此荒诞的设想我都会坚定执行而不是去看心理医生……
在这过程中,我悄悄拉了袁苑桉的手,收在桌子底下十指相扣。
是她,尝试了十一次仍不放弃;而我,也正是因为想见她,才怀疑那个世界的真实性,才想方设法回到有她的世界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