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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她没有打伤你吧?”铃当忧心地扶安可仰坐起来。
安可仰按着肚子坐起来。
她飞扑过来的那一记够猛的!倘若再往下踹几吋,他和她们就变成“好姊妹”了。
“我没事,你先出去。”
“不要!我一出去,她说不定又要打你了。”铃当不依。哼!任何人敢对她老爸动粗,就是敌人!即使梁姊也一样。
“凌苳!”安可仰沉声道。
凌苳!
当初工读生是陈嫂几个人合力雇请的,梁千絮从未问起铃当的家庭背景,而铃当也一律要求大家叫自己的小名,所以她未想过去查探女孩的本名是什么。
原来小铃当之所以叫“铃当”是因为这和她的本名谐音。她的母亲是凌曼宇,父亲是他!两个大人并末结婚,所以她从母姓。
方才在梁千絮眼前回绕的小星星非但没消失,反而增加了一倍,现下还多了几只小鸟在啾鸣。
“好啦!你们两个好好讲,不要再动手动脚了。”平时虽然常跟老爸没大没小的,只要他一端出父亲的权威,铃当还是颇忌惮的。
“待会儿盥洗完,记得出去吃早餐。”安可仰叮嘱她。
“噢。”大女生心不甘情不愿地退出去。
“吃完早餐去公司找你妈,她中午要带你去补习班报名!”他严峻的吩咐追上去。
“吼!真讨厌”女孩咕哝离去。
一般家庭常见的父女对话在梁千絮眼前上演,她却觉得这是世界上最不正常的一幕。
安可仰怎么会是铃当的父亲?啊--她想跳起来尖叫。
“铃当说你对她不规矩,你吻过她的脸,还亲她的肚脐”最后,她只是跌坐在自己的脚跟上,任世界在周围旋转。
“废话,我连澡都帮她洗过,何况亲肚脐。”女儿啊女儿,你好样的!这种暧昧兮兮的话都说得出来。
“可是,你和凌曼宇都这么年轻铃当已经十八岁”她茫茫然魂游天际。
安可仰揉揉僵痛的脖子。
女祸!女祸!
“过来。”他对她伸出手。
饼度的震惊让她暂时丧失行动能力,他只好自立自强,将这尊僵硬掉的菩萨移进怀里。
“凌苳出生的时候,我和曼曼才十五岁,很棒的国中毕业礼物吧?”
“十五岁?”她只能不断学舌,而且有逐渐石化的倾向。
“有没有听过一失足成千古恨?”他叹口气。“凌曼宇和我国中同校了三年,刚升上国三不久,我们彼此同意尝一尝禁果的滋味,而刚刚走出去的那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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