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羞又恼地抹掉。
她最近的情绪比孕妇更不稳定。更让她羞愧的是,她突然在意起许多表象与肤浅的事物。可是,在他面前,她不得不介意。
她越来越讨厌让他看见自己不够美好的地方。
安可仰的笑容在瞧见她的泪后消失。
他轻叹一声,将她揽进怀里,垂首吻合。
其实,是动心了吧!
动心的过程极缓慢,说不出来是从哪一点哪一滴开始,或许是她一开始那些奇奇怪怪的“化名”或许是她站在台北街头那种孤独的眼神,或许是她越见鲜活的笑容,与定期冒出来训话的老教官个性。
她像个小女孩般,在爱情面前全然无助。说不清自己的情绪,甚至连自己的泪水都难解。
他第一次遇到如此真纯与不设防的女人,于是,在万分诧异中,一个不慎,也陷入泥淖。
这一念之间,将为生命带来翻天覆地的改变,为此他裹足不前,甚至蓄意忽视。
然而,终究动心了。
他看着一枝孤挺的芦苇,受到春风眷顾,绽成如花一般的缤纷。
门户大开的此刻,他们在入口处徘徊。未来不知是喜或悲,得自己去闯一回才知道。
他辗转吸吮,感觉倔强的骨架在怀中融解、浸化。
她虽然娇小,却不是那种瘦骨嶙峋的干扁,娇躯抱起来有点肉,棉棉软软的,很舒服。她的肩颈交接处有一种体香,淡淡的,很女性,如同费洛蒙般令人动情。
他以唇带眼,巡视她的领土,并在沿途烙下自己的印记。
他的唇溜回她的唇,手钻进她的衣底,酥胸与粗糙的茧相遇时,她眨了眨眼,突然回过神。
“你怎么可以又偷亲我!”她用力捂着自己的唇,秀容赤若烧融的铁。
“怎样?不行?”气死人的理直气壮。
“你”她为之气结。其实应该甩他一巴掌的,可这样做太矫情了,她明明没有抗拒。
“来吧!”安可仰突然将她压平在床上。
“做什么?”她升起满心警觉。
“爱做的事。”他去扯她的t恤。
“我我才不要!”梁千絮面红耳赤,飞快躲到他抓不到的范围。
“为什么不要?”他一只手撑起脑袋,像阿拉伯后宫正在点牌临幸的君王。
这是什么鬼问题?她今天又不是来跟他的。话说回来,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今天来做什么。
“我不管你,我要走了。”她愤懑地转头离去。
“好好好,不要就不要,那待会儿陪我去一个地方。”他矫健地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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