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抠挖手臂的伤口,鲜血肆意绽放。
她的痛苦没换来救命稻草,推开门进来的人是牧之,在意识昏迷前,她故意看了一眼地上满是血的陀螺。
是现实,是梦境,是精神障碍,还是,没撑过去,在结束生命之前的走马灯。
显然都不是,祝余昏死了牧之的怀里,没了一点动静。
“小傻子,你又欠我一次。”
牧之自言自语,眼眶却红得不像话,她被打的时候没哭,被队长骂的时候没哭,甚至是出任务差点死在外面也没落过一滴眼泪。
如今,她的双手沾满了祝余的鲜血,让一个法医红了眼眶,掉了眼泪。
她自己浑身都是伤也不在意,在急救室门口坐着,“小傻子,你别再伤害自己了行不行。”又在自言自语。
祝合赶过来的时候,祝余已经做完缝合手术被护士推了出来。
“病人情况目前还算乐观,只是精神状态需要特别注意,必要的话还是建议送到专业的医院诊治。”
“她不需要,谢谢。”牧之抢先祝合说道,话音落下时祝合才接上话,“我是她的父亲,交给我就好。”
祝余被推进普通病房,牧之拽着祝合就去了医院的逃生通道,她熟练地掏出香烟,给对方递过去。